请问，‘为生计发愁’和‘为业绩发愁’，哪一种‘苦’，更高级一些？”
老僧被问得哑口无言。
“时代变了，大师。”
唐三藏的声音回荡在每个僧侣的耳边，“过去的修行，是小农经济模式的‘个体户’。
而现在，我们盘古集团，将带领大家进入‘工业化’时代的修行！”
“我们要用最科学的管理，最高效的模式，最大化每一份信仰的价值！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普度众生’！欢迎大家，来到‘工业化佛教2.0’的伟大时代！”
僧侣们面面相觑，虽然还是听得云里雾里，但“发功德币”这几个字，他们是听懂了。
比起回去继续过清苦的日子，似乎……当个“程序员和尚”，听起来也不错？
就在唐三藏准备宣布第一期“员工培训”正式开始时，他手腕上的内部通讯终端，突然传来了太乙真人急促的讯息。
他点开讯息，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太乙真人那带着一丝惊骇的声音传来：
“CEO！出大事了！那个‘多宝散人’是假的！是个替死鬼！”
“真正的幕后黑手，根本不是为了那一百亿功德币！那只是诱饵！”
“他的目标，是所有参与这场‘非法集资’的散修的‘贪婪’！
他将这场庞氏骗局，变成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数据采集！
他……他盗走了一百亿份……关于‘贪婪’的本源数据！”
唐三藏的心猛地一沉。
他立刻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着怎样恐怖的图谋。
果然，太乙真人的下一句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CEO，根据那个替死鬼的残存记忆，幕后黑手利用这些数据，已经创造出了一个……一个前所未有的‘金融武器’！”
“他将其命名为……‘贪婪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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