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已归顺大秦,她出身东胡,若能查出楼兰所在,那地方便不再遥不可及。
箫河指尖敲了敲杯沿,念头渐定,楼兰之行或许值得一行。
兵魔神,那是一尊足以撕裂战局的凶器,一旦无法掌控,宁可将其彻底摧毁。
他眼中寒光一闪,不容任何人染指。
“秦红棉,去唤姬瑶花来。”
“遵命,公子。”
他已决定,让姬瑶花率领众女子乘船赴大秦,自己则携柳生姐妹穿越草原,另辟一路。
若途中听闻江湖中人追寻楼兰踪迹,他不介意同行一程,顺势探个究竟。
姬瑶花快步而来,盈盈下拜,“主人!”
箫河语气平静却坚定:“明日抵达大唐幽州后,你领着手下与秦红棉、徐脂虎等人乘船前往大秦。我另有要事需经草原而行。”
“主人,让我随行护您周全。”
姬瑶花低声恳求。
她不愿分离。
在她心中,不只是侍女与护卫的身份,更是枕边之人。
这些时日与箫河共处,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稳——他从不苛待她们,亦不将她们视作玩物,反而常与她们谈笑自如。
这份温情,让她愈发依恋。
箫河抬手抚上她细腻的脸颊,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你修为尚浅。”
“我要去的地方危机四伏。大秦王宫藏有数本天级武学,你和姐妹们当勤修苦练。唯有实力足够,我才可安心带你们同行。”
“是,主人。”
姬瑶花低头应下。
她懂他的意思。
她是宗师,其余姐妹不过先天境界。
昔日武帝城之变,她们连自保都难,更遑论护主。
若想再并肩而行,唯有突破自身极限。
稍顿片刻,箫河又道:“到了大秦,寻白鸟统领莺歌。东瀛那边的任盈盈,今后由你监管。若有异心,令百鸟直接诛杀。”
提起任盈盈,他眸色微沉。
那女人已在东瀛漂泊半载,不知所为。
她与他有血仇,性子又桀骜难驯,留着是个隐患。
姬瑶花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轻声问:“主人,任盈盈……可是您的女人?”
箫河冷笑摇头:“不是。我杀了她父亲。她曾执意要做我的侍女,实则图谋刺杀。我便将她遣往东瀛,眼不见为净。”
姬瑶花心头一震。
杀父之仇竟还能留在身边?
这般人物,竟被如此处置。
她一时无言,只觉箫河手段深不可测。
但这也正合她意。
主人信她以重任,她自当施展手腕,不负所托。
女人办事,一样果决狠辣。
箫河唇角微扬,负手而立,已有了几分闲散之意。
任盈盈莫非真是个大胆美艳的女子?
箫河会忍心对她下杀手吗?
但姬瑶花心里却满是喜悦。
箫河愿意信任她,委以重任,
他并未将自己视作摆设般的装饰。
她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定要圆满完成交付的任务。
她依偎进箫河怀中,轻声道:“主人,我会处理好任盈盈的事,绝不让您失望。”
箫河轻抚她丰腴的身体,柔声回应:“我信你,你的本事我一直清楚。”
“主人,在您离开前,我还想再侍奉您一次。”
“好,今晚我们一同赏星。”
“是,主人!”
……
大隋皇宫深处,南阳公主冷眼盯着手中密报。
整整一月过去,箫河竟迟迟未踏入大隋边境。
那无义之人,难道打算背弃诺言?
呸!
他曾亲口答应助她夺取江山,如今却杳无音讯。
一个多月前,她收到肖青璇来信,方知徐箫河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