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丰终于确信,柱子所言实乃谦辞。
这般天赋,着实令人惊叹。
他自己竟能琢磨出这样一张气血双补的方子。
谢学丰心想,即便是自己亲自出手,恐怕也未必能做到如此精妙吧?
伙计按何雨柱的配方抓药时,谢学丰与他闲聊起来。
“谢馆主,刚才出去的是您孙女?”
何雨柱问道。
谢学丰点头:“是,她叫谢颖琪,年纪和你相仿,大你一岁,中专毕业后分配到卫生所工作了。”
何雨柱心头一动:“南锣巷卫生所?”
“哦?”
谢学丰眉毛一扬,“柱子,你认识颖琪?”
何雨柱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昨天在院里碰巧见过她,听您提到卫生所,又想到附近只有南锣巷一家,这才问问。”
谢学丰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也住在南锣巷。”
他笑了笑,坦然道:“说起来,那丫头昨天是去你们院给人赔不是的。”
接着,谢学丰便将谢颖琪抓错药的事说了一遍。
“是那副热性方子吧?”
何雨柱神色微妙。
贾张氏前两天熬的药,竟是谢颖琪配错的?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谢学丰惊讶道,“正是那方子,她一时大意多抓了一味药的量,所幸患者没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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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无奈笑道:“那家就住我院里,当时闻到药味就觉不对,没想到竟是这般缘由。”
谢学丰目光越发赞赏:“柱子,你总叫我意外。
年纪轻轻,做什么都钻研得透,单凭这辨药的本事,来我药馆坐堂都够格了。”
能通过药香辨方,这样的天赋放在哪儿都会被重点栽培。
相较之下,从小耳濡目染的颖琪反倒逊色几分。
谢学丰忽然有了主意:“柱子,你对药理颇有见解,往后多和颖琪交流吧。
她在南锣巷卫生所,离你不远。”
他想让同龄人互相促进——孙女在家谈笑自若,在外却拘谨寡言,这事让他颇为头疼。
毕竟等颖琪经验丰富了,终究要回来继承家业。
偌大的药馆,总得有人接手。
必要的待人接物,也该早些历练。
而柱子恰是现成的榜样。
两次接触下来,这少年的为人处世与沉稳心性,都令他十分满意。
在他心里,理想的后辈就该是柱子这般模样。
可惜儿子性情淡泊,能守住药馆已属不易。
颖琪这孩子看来还是不够成熟,恐怕暂时难以担起医馆的重任。
若是能和柱子多接触,向他学习为人处事的方式,对将来接手医馆或许会有帮助。
谢学丰并未明说这些想法,目前只是想让孙女和柱子互相熟悉。
若实在不合适,他也不会强求。
何雨柱听完谢馆主的话,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
那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就常来叨扰谢馆主了。”
与谢颖琪交流倒是其次,何雨柱更看重的是谢馆主这间医馆的资源。
经营医馆需要广泛的人脉,如果能够顺利打通关系,以后为师父治病将会方便许多。
而且能开设药馆,谢馆主的药理学造诣必然不浅。
虽然自己拥有系统,但时常与他交流探讨,定能加深对药理的理解。
两人谈兴正浓时,伙计已将何雨柱所需的药材备好。
他一共抓了七天的剂量,这是为师父制定的初步调理方案,先通过这个周期补充气血。
谢馆主,您算算一共多少钱。”何雨柱提着药包问道。
十五万三,柱子你就给十五万吧。”
好,那今天先这样,改日我再来拜访。”何雨柱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