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完一碗白米饭,放下碗筷说道:爸,我去后院办点事。”何大清和陈娟闻言愣了一下,但看到儿子的神情后,很快点头应允。
此刻的后院许家灯火通明,四口人围坐在圆木桌旁用膳。
许大茂与娄晓娥坐在一侧,许伍德和娄半城在另一侧。
饭菜已用了大半,在许伍德的刻意逢迎下,席间不时传出愉快的谈笑声。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热闹。”谁啊?许伍德循声问道。
许叔,是我,柱子。”门外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许伍德明显一怔,许大茂灿烂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他在心里暗骂:何雨柱这混球来干什么?
许大茂顿时警惕起来。
平时从不见他来后院走动,偏赶在自己相亲的重要日子出现,莫非是来搅局的?以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这家伙绝对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他本能地想把人轰走,却被父亲严厉的眼神制止。
瞥了眼在座的娄家父女,许大茂明白今天必须维持体面。”大茂,去开门。”许伍德吩咐道。
许大茂不情不愿地起身,脸上写满了不自在。
门开处,何雨柱扫视着丰盛的餐桌——八个硬菜摆满桌面:猪蹄、五花肉、鸡蛋蒜苗炒肉、肉汤,还有四道色香俱全的素菜,配着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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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宴席,寻常人家过年都未必吃得上。
别瞅了,没你的份。”许大茂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我们还要吃饭呢。”
何雨柱不以为忤,直视娄半城道:娄厂长,我专程来找您。”这句话让许大茂彻底慌了神:何雨柱你存心捣乱是吧?今天是我的大日子,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见何雨柱直指娄厂长,许大茂心急如焚。
这个在鸿宾楼干了多年的厨子,能有什么正经事要找厂长?许伍德虽心有疑虑,却保持着沉默没有立即表态。
哦?找我?柱子,有什么事情吗?娄半城和蔼地问道,态度亲切。
他一向欣赏柱子的手艺,加上如今厂里经营状况不佳,人也变得更低调了。
娄厂长,我想打听一下,咱们厂还招厨师吗......
许大茂一听就来劲了:嘿,柱子,你还真在这儿问上了?把我家当什么地方了?在鸿宾楼混不下去,跑这儿谋出路来了?他语气里充满讥讽。
以前何雨柱在鸿宾楼当厨子时风头正盛,虽然本人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他在那里工作,自然高看一眼。
许大茂和柱子同龄,为此一直耿耿于怀——打架打不过,工作也比不上。
如今他毕业后当了正式放映员,又在父亲介绍下与厂长女儿相亲,见到柱子这般处境,更是语带锋芒。
娄半城听闻柱子的请求心中一喜,他本就欣赏柱子的厨艺,之前邀请未成还感到惋惜。
但听到许大茂这番话,不禁皱了皱眉。
精明的许伍德立刻察觉,厉声呵斥儿子:少说废话!都是一个院里的,柱子有困难帮一把怎么了?给我坐下!许大茂被父亲严厉的眼神震慑,急忙闭嘴落座。
娄半城见状眉头舒展,心想这年轻人还需磨练。
相比之下,当年更年轻的柱子在厂里待人接物要成熟得多。
柱子是想来钢铁厂当厨师?我十分欢迎。
你父亲何大清在食堂就干得不错,你来肯定也能胜任。”娄半城热情地说。
何雨柱却笑着摇头:不是我,我想推荐我师父。”
你师父?娄半城一愣,随即瞪大眼睛:莫非是鸿宾楼的李师傅?
是的。
师傅现在不在鸿宾楼了,但做了一辈子厨师,闲在家里总不是办法。”何雨柱解释道。
这事他已与李保国商量过。
如今私人店铺消失,进入票证时代,虽然师父积蓄丰厚,但有孩子要养,有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