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一种诡异的韵律。老人如同在表演某种古老的祭祀舞蹈,每一个扭曲的动作都带着仪式感;玛尔斯则像在跳一支优雅的华尔兹,旋转躲避间衬衫下摆划出优美的弧线。
他们看似各自为阵,实则每一个动作都在针对对方那看不见的杀招。
老人突然一个后空翻,原先站立的地面浮现出数十道交错的切痕;玛尔斯侧身滑步的瞬间,他刚才所在位置的空气突然扭曲变形。
月光下,两个身影保持着危险的距离,却通过这种无形的交锋继续着致命的舞蹈。
地面上逐渐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痕迹,如同一张逐渐收紧的死亡之网。
玛尔斯的身形猛然一顿,随后几个迅捷的后跃,如同鬼魅般拉开了与老者的距离。
他的皮鞋在碎石地面上擦出尖锐的声响,最终停在了十步开外。
再看老人,此刻竟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他那具能够扭曲成各种诡异姿态的身体,此刻却像一尊风化千年的石雕,连垂落的长眉都静止不动。
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还在缓缓转动,死死盯着玛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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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斯慢慢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完全解除了战斗姿态。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毒至极的笑容,金丝眼镜的残片反射着冷冽的月光: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如果这次你杀不了我...
翡翠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就去死吧!
老人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预兆。
他那具枯瘦的身体突然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宽松的衣袍在空气中猎猎作响。这一次的攻击直接而粗暴。一个凌厉的飞踢,右腿如鞭子般甩向玛尔斯刚受伤的左颈部位。
破空声尖锐得如同哨响,那条看似干瘦的小腿就那样简单的攻击了过来。这一击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纯粹是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瞄准了玛尔斯肩头最脆弱的伤口。
玛尔斯却纹丝不动,嘴角的冷笑越发深刻。
老人的飞踢结结实实地命中玛尔斯的左肩,发出的骨裂声。他那倒悬的身体同时右手成掌,如利剑般直刺玛尔斯的小腹。这一套连击狠辣精准,完全不像一个年迈老者能使出的招式。
令人意外的是,玛尔斯竟然没有躲闪。
他硬生生接下了这记重踢,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在碎石地面上滑行了七八米才停下。最终他以单膝跪地的姿势稳住身形,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面容。
当玛尔斯缓缓抬头时,脸庞已经扭曲成狰狞的笑容。
他的右手优雅地抬起,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针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针尖处包裹着一层淡淡的精神力涟漪,就像针灸用的银针被赋予了生命般微微颤动。
怎么样?这就是你最后的杀招吗?
玛尔斯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他慢慢站起身,左肩的伤势似乎对他毫无影响。那根银针在他指间灵活地翻转,每一次转动都带起微妙的精神力波动。
老人僵立在原地,鹰钩鼻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掌。掌心正中,沿着中心掌纹的方向,出现了一条极细的线。那条线如同有生命般,正在缓慢切进他的皮肤里。
玛尔斯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五指张开又骤然收拢。
五枚暗银色戒指同时闪烁起的蓝光,犹如五颗骤然苏醒的星辰。随着这个优雅如交响乐指挥的动作,远处老者的右手掌突然浮现出一道细如发丝的光痕。随后,半截手掌飞了出去。
老人罕见露出惊讶的表情,左眼皮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连我的精神力变化都...
嘶哑的声音突然卡住,他的伤口处正渗出细密的血珠。
很难吗?
他用食指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