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搭档,我也轻松了不少。甚至还和柳方聊公文写作、新闻写作,研究人像和风光摄影,哪怕是突发事件和舆情处置,我们都沟通了不少。
双方都有受益。
当然,说轻松是假的,别说我,就算是水厅长他们都有点熬不住。大案当前,上级的批示一个接着一个,他这个坐镇指挥的指挥长,也有点坐不住。
指挥部那边,我是懒得去,不过听甘小兵他们讲,张忠福煮酸汤的紫砂锅都摔了八个,一边骂办案队伍不给力,案件迟迟不破;一边骂邛山县委王八蛋,文件迟迟不下。
摔破紫砂锅,泼出浓浓的酸汤,整个指挥部弥漫着浓浓的味道,搞得就像一个路边苍蝇馆子。
也难为了忠福同志,不要说案件破不下来,就连他屈就主持召开的县公安党委会所作的决定,也就是要免我职务的决定,县里都还没有下文。
期间,我还以派出所长的身份去县局开了两次会。
现在全州公安都开始流传,他张忠福管得了南东公安,就是管不下邛山公安,令不出门呢。
对于这个,我想象得出,应该是水厅长使了力。
再说了,樊青天也不是个活菩萨,被你张忠福收拾了这么多次,还不能给你使个小绊子?
但是我的心也跟镜子一样清楚,要是案件一直不破,或者说我在整个案件中无所作为的话,怕是老首长也顶不了几天。
要和时间赛跑,争取早点破案,减轻领导和自己身上的压力;也要和同事赛跑,看谁先搞出有用的东西,张忠福是憨,但是其他人并不蠢,部省州这么多专家,可不是吃素的。
所以,我也是撸起袖子加油干,明面上警溜子,实际上狠狠发力。几天时间内,我不放过任何重点部位,可以说是用脚步再次丈量了一次笔架山。
但是,一个人、一个所力量,总有不逮。
10月16日中午,正当我和柳方在县第二中学门口走访的时候,接到了所里内勤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说,马场乡派出所出事了,县局传来指令,需要增援和加强拦截。
内勤只说了指令,对其他的一无所知。
“按指令赶紧落实。”我给内勤回了一句,然后拉着柳方急忙回到派出所。
甘小兵就在所里,而且他已经摸清了事情脉络。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16日上午,有一个群众到马场派出所来报告,说是在他们村一个叫“老猫洞”的地方,大清早有冒烟的情况。
荒郊野岭的,又不是农事用火的季节,哪里来的烟?
这就很不正常了。
这个时期,谁也不敢大意。毕竟县检察院枪库被盗的事情上面很重视,紧挨着笔架山镇的马场,干部和群众也被发动了好几回。
马场派出所接警的是一名吴姓警官,五十几岁。群众报告后吴警官也不敢懈怠,就带着一名协警和报案的群众急急忙忙赶到了山里。
老猫洞那个地方,还真的有两个山洞,相传在解放前是住着大猫的,还祸害了附近村子的几名庄稼汉。
吴警官带着协勤和村民摸过去后,真的发现了洞内有一名男子。不过经过一番盘查,对方拿出一张鄂北的身份证,还操着一口江城话。
身份证上的名字:吴茨仁。
对于为何流落到山洞里,吴茨仁解释得很到位。他抱怨说,十几年前经人介绍讨了一个南东的婆娘,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娃,哪晓得那婆娘嫌弃他家清苦,带着娃儿跑回南东州了,他来这边找,都来了好几个月,身上可怜的几块钱已经花了个精光。
“家门警官,麻烦你帮忙找找看,我那婆娘姓莫,喊是莫建英,身高一米六,两个兔子有南瓜那么大……”见到吴警官,吴茨仁就跟遇到救命稻草一样,拉着吴警官就是一通倾诉。
“得得得,晓得了。”吴警官一听又是这种破事,顿时就头疼,这样事近年来马场乡倒是有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