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但是要成为同道中人,我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的。
就在这样的调侃挤兑中,我们两个来到餐厅,对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大快朵颐。一直喝到两个酒瓶子里,再也倒不出半滴,月上正空,杯盘狼藉。
晕乎乎中,我和万嘉阳挥手告别。这小子本来酒力就有限,所以就抓着王静文的小手,拜托她送我回宿舍。
“亮仔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的就是他的。”这种浑话,他都不晓得跟王静文说了好几遍。
有的人酒后话多,有的人喝了酒就闷死不说话。我属于后面这一种。坐上车子后,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酒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尴尬的味道。
我只有闭眼休息,一句话都不说。
“我跟万教授是雇主与员工的关系。”刚刚离开嘉阳居,王静文就撕掉了兔子一样乖的伪装。
王静文很认真地跟我说,她得听力好得很,刚刚我说她是一所大学,承蒙抬举了。
不仅如此,王静文还调侃我说,也没有谁规定一个人只能读一所大学,更没有硬性要求说一所大学只招一个学生,我这个好学青年,是否愿意到她这所大学里,深造深造?
“我还小。”虽然我没有买车,但是要开起车来,也是老司机。我说义正词严地抗议说,美女姐姐你可不能占我的便宜啊,老弟我可是嫩得很,还处于窝尿可以当药的年纪,拒绝毒害。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