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邛山公安整体成绩争得了上游,但是经侦那里强哥却不卖账,并不卖分给他,反而严抠规则,给了全州最后一名。这害得方轻源在办公室里骂了两天的娘,说是州局绝对不要想从邛山抠到一分钱。
也就说,根据“局领导等次随其分管部门最差档次。”的约定,我个人是第三等。
既然有约在先,我也遵守规则,但是对于经侦这个功劳最大的警种居然排在第三等,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种田的人种出了满仓的稻谷,全县都吃得饱饱的,他们只能吃糠。
这也是方轻源感觉愧疚的地方。
“能不能许个特例,把经侦调到一等来。”看了目标办给出的方案后,方轻源很不好意思。他羞答答地咨询一帮党委成员,说我们吃经侦的肉,让他们去啃骨头,这有点不厚道,大家看看能不能网开一面,把经侦调上来。
“规则就是规则,说改就改不好吧。”方轻源话音刚落,陈俊就跳出来反对,他说既然是规则,那就只能照办,这朝令夕改的,只怕是今后队伍就不好管理了哦。
也就是说,陈俊不同意方轻源的意见。
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只要对我不利的事,他一定要干。
“带你娘的带,是你带还是我带!”可是我还没有发飙,方轻源就切换到了“狗脸模式”。他非常冒火,说陈俊你特么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爹妈没教你感恩吗?说这种话过脑子吗?经侦辛辛苦苦找钱,让全县的干部过了个肥年,最后自己反倒落得个第三等,像话吗?
方轻源说,班子不公平、民警心寒了,队伍才不好带。
方轻源骂咧咧地说:“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子今天就发扬一下民主集中制,大家来举手,同不同意给经侦开特例,评为一等奖。”
说完,方轻源第一个举手,他一边举手一边咧着个大嘴笑:民主集中制嘛,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见,我就民主;要是你们都不同意的话,那我就集中,以党委书记的决定为准。
我擦,还能这样玩。
方轻源都这样说了,那还有啥好扯的,包括陈俊在内的大部分人都举手同意。
除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