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380、要么去农贸市场,谁会在意这几个孤魂野鬼。佐温是在意我们,他怕我们追过来,所以庄园外面加强了防御,可是要在整个小勐拉布线,他还真的不行。他不是马一鸣,更不是白家的女婿,只是一名收钱办事的杀人者。
没有关注,让我们有点遗憾。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想被关注,就越没人关注你。
怪只怪我们入境的时候太低调了。
我们就这样在一点阻拦都没有遇到的情况下,远远见到了佐温所在的庄园。这里说是庄园,其实就是一座大一点的农庄,有两栋独立的别墅,仅此而已。
我们明牌,并不代表头铁,要拿血肉之躯去硬碰硬。在距离庄园约莫五百米的地方,随着我一声“匿”的指令,三个人分头行动,消失在黑夜之中。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回到原点碰头。夜猫本来功夫就高,再加上他基本不喝酒,所以头脑清楚得很,得到的信息最全最准。夜猫告诉我们说,这个庄园里有五个哨点、五名安保力量,除了有一个在别墅楼顶上的哨点比较难搞定,其他基本都是战五渣。
借着夜光,夜猫一个点一个点给我们标了出来。
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会,决定采取强攻!
意思是我们先解决哨点上的人,然后再直接亮身份进场。对于高点的那一个哨点,本来夜猫的建议是要用缴获佐温的箭弩来解决的,但是我不同意他的意见,我们又不是来杀人的,但凡惹上人命官司,性质就全变了。
君子之国,就是要讲道理。
对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我们再一次消失在黑夜中。五名安保力量,我分到的只有一个,而且还是距离别墅区最远的那一个,毕竟我的搏击能力在三个人当中是最菜的。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还被夜猫和鸡哥规定,要在最后一个出手。
他们怕我这里出岔子,影响到整个规划的进行。
早春的小勐拉,气候就跟班纳那边一样,白天热得要死,晚上又潮到不行,我尽量用最轻的步伐向目标对象摸去,慢慢地我感觉腿脚越来越沉。
倒不是我菜,是裤腿浸湿了露水。
没一会,我就摸到了目标哨点附近,这是一个东南亚风格的凉亭,亭里有一个小年轻在那里站着,可他并没有专心放哨,而是一直在用手机跟人聊天,长枪丢在一边也不管。
哪里都有摸鱼的人,特别是蒲甘这种地方,因为受教育和训练程度太低,这些青皮崽要说狠是真的狠,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眼都不眨一下,但是你要他们时刻警醒站岗放哨,那简直就要了他们的老命。
我都摸到亭子边了,这小伙依然半点知觉都没有。
瞅准时机,我一个鱼跃飞过去,高高扬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我的菜,只是相对于夜猫和鸡哥而言,这一点大家要记住。
可能是我的拳头太重,又或者是我使过了力,这青年吃我这一拳,一声不吭就朝地上倒去,因为生怕他跌倒造成响动,我连忙过去扶住他,平平放在地上。
这娃子,咋跟面条一样软呢。难道是农贸市场去多了,被掏成了个空壳?
我伸出两指在他鼻孔前一探,还好啊,气息虽然紊乱,但是终究死不了。
生疏了啊,生疏了,搞一个长期混农贸市场的小青年,都控制不好力道。
见到这孩子性命无忧之后,我连忙朝他的裤腰摸去,本来我是想取下皮带绑住他的手脚的,但是谁晓得这小伙耍酷,居然还绑着我们山南人七八十年代才用的步裤袋,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我就地取材,加上鞋带一起,刚好把他给绑住。
搞完这些,我又脱下他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面。然后捡起了一旁的长枪,朝别墅正大门方向与夜猫和鸡哥汇合。
这其中,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在楼顶值守哨卡的人就跟死了一样,半点没有发现异常。
佐温这安保钱是白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