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容家阵旗。
方才苍溟跃入深渊时,她分明看见林风袖口闪过一抹金蟾纹样,那正是慕容家暗卫的标记。
“林风是内应?”
她咬牙捏碎手中玉佩,碎屑割破掌心,鲜血顺着剑柄滴落。
赤潼从尸堆中猛地坐起,胸口插着的唐家未淬毒暗器已被他徒手拔出。
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盯着阿九嘶声问:“林风那厮往哪跑了?”
话音未落,一阵金铃声从东南方飘来,隐约可见林风的玄色衣角闪进慕容家队伍。
阿九瞳孔骤缩:“他去给慕容昭报信了!设计苍溟跳深渊必是调虎离山之计,快追!”
众人一路追去。
慕容家一处密室中,林风跪在鎏金蟾蜍雕像前,将染血的密信残片投入香炉。
火苗舔过铜片时,蛙瞳中映出苍溟坠崖的画面。
“少主果然料准他会自投罗网。”
他抚摸着脖颈处浮现的金线纹路,与苍溟心口的图腾如出一辙,
“不过可惜,慕容家的真正阵眼从来不在乱葬岗…”
…
窗外忽传来阿九的怒喝。
林风冷笑起身,袖中滑出三枚金蟾镖。
当他看见赤潼提着染血的狼牙锤破门而入时,眸中闪过一丝怜悯:“你们以为赢的是苍溟?
他不过是慕容家养了二十年的药引。”
金蟾镖呼啸着穿透窗棂,却在中途被徐仙掷出的青铜烛台击飞。
“你下去陪苍溟吧!”徐仙咬牙切齿。
“师妹啊。”
他忽然轻笑,染血的手指抠进砖缝,“十年前你跪在雪地里,求我传你半吊子蛊术时…可想过今日?”
阿九瞳孔骤缩,持剑狠狠压下,却在他脖颈划出浅痕——
林风竟主动迎上剑刃,任由鲜血淌满前襟。
徐仙一脚踩住林风试图摸暗器的手腕,靴底碾碎他指骨。
“原来你是慕容家埋在虫寨的根。”
他俯身拾起林风袖中滑落的金蟾信物残片,与苍溟跃入深渊前捏碎的那半片严丝合缝,“连苍溟的命都是你们算计好的?”
阿九突然尖叫着后退,软剑失控刺入石壁。
她终于想起年少时的细节:林风总在月圆夜消失,归来时带着慕容家特制的蛊药;
他教众人认毒草,却唯独不许他们碰金蟾纹样的瓷瓶。
“你骗我们说父母死于唐家屠村…”
她嗓音嘶哑,剑尖指向林风左眼,“实则你七岁便被慕容昭收为暗卫,连名字都是她赐的!”
林风咳着血沫低笑,断裂的腿骨因挣扎发出脆响。
“师妹聪明啊。”
他忽然瞪向赤潼,“那你呢?当年你从唐家死牢逃出来,若非慕容家暗中替换通缉令,早被唐无咎剁成肉泥喂狗!”
赤潼愣怔瞬间,狼牙锤险些脱手
——锤柄隐隐露出慕容家黑铁铸纹。
林风突然暴起,头颅狠撞阿九下巴,顺势滚向地窖暗门。
徐仙甩出匕首截断他退路,却被他用金线纹路硬生生夹断刀刃。
“蠢货!”他嘶吼着扯开衣襟,心口金鳞蛊虚影暴涨,
“以为只有苍溟是药引?我们这些暗棋…本就是给正道准备的祭品!”
阿九扑上去掐住他喉咙,长剑细密刺入他肩背。
林风却不躲不抗,任由鲜血喷溅在她脸上:
“你杀我容易,可慕容昭手中还有三十枚‘林风’…
虫寨七大弟子里,谁没被喂过金蟾蛊?”
他忽然诡谲一笑,染血的手指戳向阿九心口,
“比如你这里…是不是偶尔会觉得冷?”
阿九浑身剧颤。
她想起冬夜练蛊时莫名的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