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睁着她的美眸，死死望着杨婉清的脸。
仿佛看得很认真，很仔细。又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而是穿过她的身体，看向更远的地方，却不知道是哪里。
在嘴唇碰到的一刻，奇妙的触感和凌云身体的僵硬感同时传来。冲动之下的杨婉清也同样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闪电再次闪过，瞬间照亮凌云惊愕的瞳孔，杨婉清看到瞳孔里身着大红喜服的自己，凌云眼里那个美丽无双的自己。
——她说过：若为男子，便会娶我！
这一霎那，杨婉清好似得到一个不存在的神发出的指令，一个被允许的指令。
她其实完全没想过自己要怎样，会怎样，敢怎样。
她今日前来，原本是打算跟凌云合作，给母亲报仇。怎么会变成如今的局面，她也不知道。
僵了好久，发现凌云并没有推开自己，杨婉清的心往下落了落。脑子里想着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间屋子，离开凌云的嘴唇，离开这个充斥着凌云气息的地方。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先一步做出了决定。
杨婉清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似乎挠到凌云的脸颊，披睫毛扫的那寸皮肤，似乎跳了两下。
凌云急促而火热的呼吸吹在杨婉清的额头，那轻微的灼烧感瞬间窜遍全身，杨婉清霎时便感觉自己燃烧起来。
刚刚退开一丝距离的嘴唇，再一次贴在一起，这一次，杨婉清用上了力气。
凌云依旧呆立着，只有睫毛很小幅度的，急速颤抖起来。
杨婉清重重的贴上凌云的唇，确定她仍然不会推开自己后，小心地，快速地，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上掠过。
凌云的唇是冰凉的，有些干，却很柔软。
小巧的舌尖迅速缩回，杨婉清眨了眨眼睛，仔细看着凌云的反应——似乎，她的睫毛又跳了一下，眼珠也动了动。
她，依然没有推开自己！
惊喜之余，杨婉清心头的火“呲啦啦”又窜高了几寸。
不听话的手轻轻地，慢慢地环上凌云的腰，她没动；舌尖再次偷袭，她没动；两手搭在一起，搂紧她的腰，凌云还是没动……
杨婉清的脑子在这一刻，被心头窜起的火焰彻底烧焦。她双手突然用力，紧紧抱着凌云的腰，好细，真的好细！这么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撑起那沉重的盔甲的？
不知道，管不了那么多！
杨婉清的脑子已经完全糊掉了，这会儿她的身体完全靠着自己的本能在行动。什么高门贵女，什么大家闺秀………
凌云说过：去他妈的！
曾经，太后请来的花楼嬷嬷教给自己的东西，她这会儿，在这一刻，在她最后还能算是一个人的时刻，她想要全部用在凌云身上，全部……
让她欢娱，让她……
温柔的甜腻，夹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咸，还有一丝丝混着不知道是茉莉还是白兰花的香味。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在凌云唇间探索。
凌云的身体僵直得如同最高级别的战术伪装，连最精密的仪器都无法探测出一丝颤动，唯有她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东西正以突破战术规避的速度疯狂撞击肋骨。
她想做点什么，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点什么。可是，这具身体却好像被猴子施了定身法，根本动不了一点。
下一刻，那温柔甜腻，夹着点淡淡咸，还有一丝花香的湿润触感，慢慢地，倔强地从唇间挤进来，再挤进来……
不需要谁同意，不需要谁配合，它就这么挤了进来。
可奇怪的是，凌云除了震惊，并没有丝毫的不适感。
相反的，在那调皮湿润的小东西巡城一般逛了一圈后，她的身体竟开始不再那么僵硬，呼吸似乎也不那么困难了。
凌云眨了眨眼，眼珠机械地向下，一点一点挪到杨婉清的脸上。
杨婉清微仰着头，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