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和几个陌生人说着什么,脸上满是为难。二大妈在厨房和堂屋之间来回跑,嘴里还念叨着“家里粮票不多了”。
刘光鸿心里瞬间明白了七八分——肯定是老家的亲戚来了,而且多半是易中海在背后搞的鬼。他不动声色地走进屋,给众人打了声招呼,目光落在为首的刘老实身上,平静地问:“几位叔伯是从刘家村来的?找我爸有事?”
刘老实没想到刘海忠还有这么个沉稳的儿子,愣了愣,把粮食征收的事又说了一遍。
刘光鸿听完,没看父亲,直接对刘老实说:“叔,粮食征收是国家政策,个人根本改不了。我爸只是个工人,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要是村里缺粮,我们家可以匀出点粮票和钱,帮衬一下,但想改变政策,恕我直言,办不到。”
这话直接又实在,让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刘海忠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儿子说得对,自己根本办不到的事,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刘老实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后生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把话说死。刘海精更是涨红了脸:“二弟,你就让他试试嘛,万一成了呢?”
刘光鸿看着他们,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没有万一。政策不是能靠‘活动’改变的,要是真能改,那才是坏了规矩。与其在这空想,不如想想怎么组织村里人搞点副业,多打些粮食,这才是正经事。”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刘老实等人最后的希望。屋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风声,呜咽着穿过胡同,像是在为这场注定无果的求助叹息。
易中海在自家屋里听得真切,心里暗骂刘光鸿多事——这小子几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正路上,让他的算计落了空。但他并不着急,他知道,只要这些亲戚还在,麻烦就不会断。
夜色渐深,刘光鸿看着父亲把亲戚安排在西厢房住下,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
粮食征收的事解决不了,这些人绝不会轻易离开。而易中海肯定还在暗处盯着,等着看刘家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