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阎埠贵眼珠一转，拿出之前给的情报费给贾张氏。
他接着又提醒贾张氏：“这是我帮你打听消息的辛苦费，拿着。你让淮茹赶紧去，晚了名额就没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等着看好戏——最好秦淮茹能闹出点动静，让刘光鸿难堪，他也好趁机在胡同里说几句风凉话，出出心里的气。
贾张氏一想这三大爷居然没收钱，转性子，不过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一个猪突猛进离开阎家。
当天傍晚，刘光鸿刚从百货大楼下班，就被秦淮茹堵在了66号院门口。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褂子，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脸上还抹了点雪花膏，看见刘光鸿，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
“光鸿兄弟，姐求你个事。”秦淮茹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弱，几乎要贴到刘光鸿身上。
“你看棒梗都快饿瘦了，贾东旭一个人上班养不起家，你能不能……能不能也帮姐找个工作？姐啥都愿意做……”
她一边说，一边往刘光鸿身上靠，那股子廉价雪花膏混着汗味的气息，让刘光鸿胃里一阵翻腾。
“秦大妈，请你自重。”刘光鸿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皱得紧紧的，“找工作可以，去街道办登记，按规矩来。耍这些手段，没用。”
“我……你喊我大妈，光鸿啊，你行行好，我也是没办法啊，都是我婆婆逼得。”秦淮茹见软的不行，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却还是哭哭啼啼的。
“光鸿兄弟，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娘几个吧，只要你肯帮忙，姐……姐啥都听你的……”
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拉刘光鸿的胳膊。刘光鸿眼神一冷，侧身躲开，扬声喊道：“阎解娣！去治安所找冯所长，就说有人在这儿耍流氓，调戏良家妇男！”
正在院里看电视的阎解娣吓了一跳，连忙往外跑：“哎！”
秦淮茹被他这话吓得脸都白了：“你……你胡说八道啥！我啥也没干！”
“没干？”刘光鸿冷笑，“光天，刚才她干啥了，你看清楚了吗？”
刘光天从门后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本练习册：“她往我三弟身上凑，还说啥都愿意做，肯定是耍流氓！”
秦淮茹又气又急，眼泪掉得更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冯一剑带着两个治安员来了，身后还跟着闻讯赶来的街道办王主任。
王主任一看这阵仗，头都大了——最近四合院的事就没断过，上面已经警告过她“要维护社区稳定”，这要是再闹出个“调戏”的案子，她这主任怕是要当到头了。
“光鸿，这是不是有啥误会？”王主任赶紧打圆场，“淮茹也是急着找工作，可能……可能方式不对。”
“误会？”刘光鸿看着她，“王主任，要是今天被堵的是个姑娘，你们也说是误会？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今天不处理，明天是不是就该有人直接闯进院里抢东西了？”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要么，按流氓未遂处理，送派出所；要么，我给贾家指条活路，就看他们愿不愿意走。”
“啥活路？”王主任连忙问。
“贾东旭不是在轧钢厂吗？他那工作是正式工，能不能转给秦淮茹？”刘光鸿说。
“再把贾张氏送去农村改造，省得到处搞事情，贾东旭去街道办找个临时活，夫妻俩总能把日子过下去。”
这话一出，不仅王主任愣住了，连秦淮茹都忘了哭。贾东旭的工作是铁饭碗，他能愿意让出来？
“我……我回去问问东旭。”秦淮茹嗫嚅着说。
“不用问了。”贾东旭不知啥时候站在了院门口，脸色铁青，“我愿意！我早就受够我妈那神经病操作了，再这么折腾下去，这个家早晚散伙！”
他看着秦淮茹，“你要是愿意好好过日子，这工作就给你；你要是还想耍花样，咱就离婚！”
秦淮茹没想到贾东旭会这么说，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