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蟾急忙捂住它嘴:“别出声!
这是‘交龙礼’,我在宫井老头的古籍里看过!”
大黄龙点头:“对,交龙之后,才有金蛋。
我们要耐心等。”
洞内春意正浓。
五十八将贞子抱起,置于温泉水边石台上。
水汽缭绕,赤焰映照,两人肌肤真炁交融,竟引动地脉微震,洞顶石乳滴落,化作金珠落下。
“这次……一定要生个会喷火的。”
贞子喃喃。
“好,”
五十八低笑,“或者会吐毒的,像金蟾。”
两人相视一笑,再度缠绵。
洞外,三龙看得面红耳赤。
金宝小声问:“他们什么时候生蛋?我好想抱弟弟。”
金蟾叹气:“可能要很久……书上说,造龙需九九八十一次呼吸。”
大黄龙虚影忽然晃了晃:“不好,我魂力快耗尽了。
你们别看了,快去睡觉!”
话音未落,它身形消散,回归南京龙穴。
金宝与金蟾却仍不肯走。
金宝甚至伸出爪子,想摸摸洞内金珠:“这些是不是金蛋?”
就在此时,五十八猛然抬头,目光如电射向洞口:“谁在那儿?!”
两龙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逃。
“站住!”
贞子裹着衣衫追出,脸上红霞未退,却强作镇定。
金宝与金蟾缩在角落,瑟瑟抖。
“你们……都看到了?”
贞子问。
两龙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五十八走出来,无奈扶额:“你们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造龙!”
金宝大声回答。
“生金蛋蛋!”
金蟾补充。
五十八与贞子对视一眼,同时爆笑。
“傻孩子,”
贞子蹲下,揉揉它们的头,“那是夫妻之间表达爱的方式。
不是每次都能生蛋,但每一次,都是为了守护你们。”
金宝似懂非懂:“那……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吗?”
“等你们长大。”
五十八笑着捏它鼻子,“现在,回去睡觉!
不然明天没力气打宫井老头!”
两龙乖乖点头,临走前金蟾还小声问:“爸爸,下次造龙……能让我们在旁边学吗?”
五十八差点呛住。
贞子笑骂:“滚!”
两龙嬉笑着跑远。
洞内恢复宁静。
五十八揽住贞子肩膀,望向东京方向。
“等打完这一仗,”
他轻声道,“我们回南京,在紫金山下建一座龙巢。
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贞子靠在他怀里,轻笑:“那可说定了。
我要生一窝金蛋,让宫井言正知道——华夏龙脉,生生不息。”
风雪渐停,月光洒落山谷。
洞中春意未散,洞外龙梦正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