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冬,南京。
寒潮裹挟着长江水汽,将整座城浸在刺骨湿冷之中。
中华门残垣断壁上,弹孔如蜂巢密布,焦黑的砖缝间,几株野菊倔强绽放——那是三年前大屠杀幸存者李五光悄悄种下的“血泪花”
,每开一朵,便代表一个未能安葬的亡魂。
此刻,中华门外人山人海。
数万市民手持白幡、血书,跪在总统府前的青石板上。
有人捧着全家福照片,有人攥着染血的童鞋,还有老妪抱着骨灰罐,嘶声哭喊:
“冈村宁次!
你杀了我三个儿子!
还我命来!”
“血债未偿,何以安民?!”
“不杀战犯,天理难容!”
声浪如潮,直冲云霄。
可总统府内,却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紫金山南麓,一座西式洋房隐于松林深处。
这里原是汪伪政权高官别院,如今成了“特殊战俘”
冈村宁次的软禁之所。
室内暖气融融,红木桌上摆着茅台、金华火腿、阳澄湖大闸蟹。
冈村宁次身着深灰呢子大衣,正与国军参谋总长唐希濂对弈围棋。
“冈村君高见!”
唐希濂执白子落定,“若用‘断龙钉’破共军太行龙脉,再以‘秽核风水阵’锁其气运,三个月内可平中原!”
冈村捻须微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此乃小泉师兄所授。
华夏龙脉,分五干九支,太行为北干之,若断其脊,共军必溃。”
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龙井——这茶,是蒋某人亲赐。
谁能想到,这个双手沾满三十余万南京百姓鲜血的刽子手,竟被奉为“军事顾问”
?
更令人指的是,墙上竟挂着一幅《孙子兵法》真迹,落款赫然是蒋某人亲笔:“赠冈村宁次先生,共襄国是。”
千里之外,东京皇宫。
新天皇净身鱼人颤抖着展开一封电报,墨迹未干:
“冈村宁次无罪释放,即日遣返。
此议得贵国玄界高人小泉太郎预言佐证。”
他长舒一口气,转身步入密室。
室内,一位清癯老者盘坐于八咫镜前,双目微闭,周身缭绕淡紫雾气——正是日本玄界新领袖小泉太郎。
“小泉卿,”
天皇躬身,“全赖你三年前预言:‘日本虽败,不至灭国;冈村若存,东瀛可续。
’今日果然应验!”
小泉太郎睁开眼,眸中似有星河流转:“陛下,预言只是开始。
真正的布局,才刚刚启动。”
他取出一卷竹简,上书《东瀛续命策》:
一、保冈村性命,使其归国传授龙脉破坏术;
二、遣鬼畜橛子入华,以媚术惑乱国军高层;
三、借内战之机,重布秽核风水阵,断华夏龙脉根基。
“鬼畜橛子已出?”
天皇问。
“早已抵达南京。”
小泉太郎冷笑,“此刻,她正以‘千代子’之名,为唐希濂跳最后一支舞。”
南京总统府后花园,夜宴正酣。
丝竹悠扬,烛影摇红。
一位红裙艺伎缓步登台,面覆薄纱,眼波流转如春水。
她自称“京都名伎千代子”
,实则为日本第一风水淫蛊师——鬼畜橛子。
她腰肢轻摆,舞姿妖娆,指尖拂过唐希濂胸口时,一缕“媚骨香”
悄然渗入。
“将军威武,”
她嗓音酥软,“何苦为区区战犯烦忧?放他归国,方显华夏仁德,天下归心。”
唐希濂醉眼迷离,只觉浑身燥热:“美人所言极是……冈村确有大才……”
不远处,作战部长宋生智更是不堪。
他搂住“千代子”
纤腰,耳语:“我明日就上书,说冈村有剿共奇谋!
留他一命,胜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