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井言正狞笑,“金胎已与日本国运相连。
毁它,东瀛将陆沉;留它,华夏龙脉必断!”
贞子心头一凛——此乃阳谋!
就在此时,金胎骤然膨胀,喷出黑金暴雨。
雨滴落地成蛆,蠕动着扑向二人。
张玄急展“太极盾”
,却被金蛆钻入臂甲,剧痛钻心。
他咬牙不退,反手将贞子推开:“走!
我拖住他!”
“不!”
贞子回身,龙鳞剑直取宫井心口。
宫井言正不躲,任剑穿胸。
他伸手,轻抚贞子脸颊:“你终究……还是为别人拼命。”
话音未落,他猛然引爆金胎!
“轰——!”
地心熔炉炸裂,金流倒灌。
张玄拼死扑上,以身为盾,将贞子护在怀中。
金流灼烧脊背,他惨叫一声,却死死不松手。
贞子泪如雨下:“张玄!
放手!”
“不放……”
他咳血微笑,“这次……换我护你。”
千钧一之际,天际金光撕裂岩层!
王道玄驾麒狗而至,求正剑引五岳龙魂,硬生生劈开金流。
他一手抓张玄,一手揽贞子,腾空而起。
身后,富士山剧烈摇晃,山顶塌陷百米。
金胎虽未全毁,但核心受损,暂时沉寂。
归琉球,张玄重伤昏迷三日。
贞子日夜守候,以南岳龙魂温养其经脉。
第四日清晨,他醒来第一句话是:“金胎……毁了吗?”
贞子摇头:“未毁,但伤了元气。”
张玄握紧她的手:“那我们……继续守。”
王道玄立于玄坛,宣布新规:
一、东门卫扩编为三百人,含天罡弟子、琉球术士、哀牢山传人;
二、每月朔望,五岳龙魂共鸣,加固东海结界;
三、凡见金线现世,即刻上报,不得擅动。
贞子与张玄正式成婚,婚礼简朴却庄重。
无宾客,无宴席,唯白龙盘空为证,五十八金鳞为聘。
婚后,二人常坐崖边,看潮起潮落。
“你说,黄金还能回来吗?”
贞子问。
“能。”
张玄握紧她的手,“只要东门不破,龙脉不断,总有一日——
金归故土,魂返青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