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因为赌博被抓过,看到警察就有点慌,怕你们问起来,所以就撒谎了。”
“那你还看到什么了?”
林砚追问,“比如司机有没有下车,或者副驾上的人有没有抬头?”
男人摇了摇头:“没看到下车,就看到那车停了大概十分钟,然后就开走了。
副驾上的人一直低着头,我没看清脸。”
林砚看着男人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他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要是想起什么别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男人接过名片,攥在手里,点点头,转身往5号走了。
技术科的勘查还在继续,没再现其他线索。
林砚跟技术员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有结果立刻汇报,然后跟陈默往巷口走。
“5号住户的信息查出来了,”
陈默一边走一边说,“叫赵建军,42岁,之前因为赌博被拘留过两次,现在无业,靠打零工过活。
他的出行记录确实没问题,上周二到周四都在本市。”
林砚点点头,刚走到巷口,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猛地抬头,往对面的马路看过去——马路对面的树荫下,站着一个穿灰色风衣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正朝着巷口的方向看。
看到林砚抬头,那人愣了一下,转身就往马路对面的小巷里走。
“站住!”
林砚喊了一声,拔腿就往马路对面跑。
陈默也反应过来,跟着跑了过去。
可等他们穿过马路,跑到对面的小巷里时,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垃圾桶出的声响。
林砚站在巷口,往两边看了看——左边是死胡同,右边通往另一条大街,街上人来人往,根本找不到那个穿灰色风衣的人的身影。
“人呢?”
陈默喘着气,左右张望。
林砚皱着眉,盯着巷子里的地面——地面上有几串新鲜的脚印,应该是刚才那人留下的,可脚印到巷口就消失了,显然是往大街上跑了。
他掏出手机,给监控室打了个电话:“查和平巷对面马路的监控,刚才十点半左右,一个穿灰色风衣、戴口罩帽子的人,从对面小巷跑向大街,追踪他的路线。”
挂了电话,陈默走过来,手里拿着刚才技术员给的证物袋:“林队,技术科刚才消息,说这块车漆碎片的型号查出来了,是进口的,而且……”
陈默顿了顿,语气有点凝重:“三年前那起珠宝劫案,嫌犯开的车,用的就是这种车漆。”
林砚猛地转头看向陈默,手里的证物袋差点掉在地上——三年前的珠宝劫案,涉案金额两百万,嫌犯至今没抓到,当时嫌犯开的就是一辆黑色v,后来车子在郊区被烧毁,没留下任何线索。
“你确定?”
林砚的声音有点紧。
“技术科说比对过了,车漆的成分和型号完全一致,”
陈默点头,“而且,受害者做的建材生意,三年前刚好给珠宝劫案案地的商场做过装修。”
林砚站在原地,脑子里飞运转——受害者和三年前的珠宝劫案有关,现在被人杀害,刚才那个穿灰色风衣的人又在巷口盯着他们,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和平巷,巷子里的老槐树在风里晃着枝叶,像是在隐藏什么秘密。
而那个消失的灰色风衣身影,还有三年前没破的劫案,像一张网,突然缠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监控室打来的。
林砚接起电话,刚“喂”
了一声,就听到监控室的人说:“林队,刚才那个穿灰色风衣的人,监控追到火车站附近就断了,而且……我们在和平巷5号的后窗监控里,看到他昨天晚上去过赵建军家。”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赵建军刚才说自己怕惹麻烦才撒谎,可他和那个穿灰色风衣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转身往和平巷走,脚步比刚才快了很多:“去赵建军家,现在就去。”
陈默跟在后面,手里的笔记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