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顾殇搅动着咖啡：还在考虑...李教授说A大也有不错的课程。
真的？叶羽琋眼睛一亮，那所加州艺术学院和A大有交换项目！如果我们分别去这两所...
她迅速掏出手机，查找相关信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映出金色的光晕。顾殇注视着她专注的侧脸，胸口泛起一阵温暖。即使是在讨论如此现实的升学问题，叶羽琋依然能保持那种纯粹的兴奋和热情，就像她对待游戏和艺术一样。
叶羽琋把手机屏幕转向顾殇，第二年可以申请交换！这样我们就能有一学期在同一所学校了！
顾殇认真阅读着屏幕上的信息，点点头：...很好的计划。
那就这么定了？叶羽琋期待地问，你申请A大，我去加州？
顾殇犹豫了一下：你父母...同意吗？
叶羽琋的笑容稍微黯淡了些：还在做工作...但我会说服他们的！她突然握住顾殇的手，这次轮到我来坚持了。
阳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跳跃，像是一个无声的承诺。顾殇轻轻回握，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和力量。半年前，他还是那个只会逃避现实、沉迷游戏的孤僻少年；而现在，他有了梦想，有了为之奋斗的勇气，更有了愿意与他并肩前行的女孩。
对了！叶羽琋突然想起什么，我们得赶紧把推荐信的事告诉顾问老师，修改一下申请材料！
顾殇点点头，掏出手机记下这个待办事项。他的日程表上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各种截止日期和考试时间，但再也不是孤单一人的战斗了。
......
七月的阳光更加炽烈，晒得操场上的塑胶跑道微微发烫。学期已经结束，但叶羽琋和顾殇依然每天到学校图书馆报到，完善各自的申请材料。
个人陈述最终版搞定！叶羽琋伸了个懒腰，把U盘递给顾殇，帮我最后检查一遍语法？
顾殇接过U盘，插入电脑。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叶羽琋精心排版的文档，配有她绘制的插画和设计图。其中一张明显是游戏中的黑衣刺客和灵术师并肩而立的场景，下方标注：灵感来源：我和顾殇在《幻界》中的角色。
怎么样？叶羽琋凑过来，发丝轻轻拂过顾殇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顾殇的耳尖微微发热：...很好。只有几处小修改。
他们头靠着头，一起完善最后的细节。图书馆的空调嗡嗡作响，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凉。顾殇偶尔会指出一些语法问题，叶羽琋则负责让语言更加生动流畅。合作无间，就像他们在游戏中的配合一样默契。
搞定！最后一份材料检查完毕，叶羽琋兴奋地小声欢呼，明天就能提交了！
顾殇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辛苦了。
我们该好好庆祝一下！叶羽琋收拾着散落的纸张，要不要去...咦？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顾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顾医生站在图书馆门口，白大褂在空调风中微微飘动，表情严肃。
父亲...顾殇站起身，声音有些干涩。
叶羽琋也赶紧站起来，礼貌地鞠躬：叔叔好。
顾医生点点头，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申请材料：材料都准备好了？
顾殇明显愣了一下：...嗯。明天提交。
李教授把推荐信发给我看了，写得不错。顾医生的语气平静得出奇，A大的截止日期是下周？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顾殇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U盘边缘：...是的。
回家吃饭吧，你妈妈做了你喜欢的菜。顾医生说完，转身走向门口，似乎默认顾殇会跟上。
顾殇犹豫地看向叶羽琋。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去吧。明天见？
顾殇轻轻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随父亲离开。叶羽琋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顾医生态度的转变太过突然，让人不禁怀疑背后是否还有其他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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