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傅闲好奇问，“你敢过来，除了是担心郑姑娘受到伤害，心里也是有底的吧？”
“说实话，都是。”
白铃铛笑，“那姓文的全家做生意都不怎么干净，早些年我那所谓的公公还是吃人绝户才得来的这偌大家产，合成以后也是逼死原配迎娶新欢……哦，不对，也不算新欢，那新欢比原配认识的还要久，久到原配的孩子都比那新欢的孩子小两岁。”
“哇，渣得一脉相承啊。”
傅闲几人纷纷感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白铃铛说：“是吧，所以现在那两口一个偏瘫一个病弱，吃不上热饭热菜还天天被偷偷殴打，也算是小报应吧。”
确实小。
“我好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有目的的靠近他？”
李寒光问。
“仙君不信我之前的话？”
白铃铛笑嘻嘻的反问。
“我不信，你活了也有数百年，就算扣去你修成人形之前的时间，当上人也有三四百年，你的本事什么东西没见过？”
李寒光直截了当的说。
“哎呦，仙君真是会夸人呢！”
白铃铛笑的声音更大，“除了那些之外，我跟那姓文的一家子也有些过节，我本不想下山的，谁让那姓文的偏偏掉到我家来。”
白铃铛的眼神嵌着淡淡的冷意：“姓文的老东西害了我姐妹，自己做生意不讲诚信，总得有人收拾他吧？我妹妹被扒皮抽筋，而我只是让他们家不得安宁……我做的准备还挺齐全的，万灵司也没什么理由打死我。”
郑冉青上出现担忧，她手轻轻握住白铃铛的手，对方的体温有些低。
感觉到郑冉青手上的暖意，白铃铛脸上的笑容又真实了一些：“我还小时候狐族有个跟我玩的很好的姐妹，后来他化成人形，误打误撞的遇见了文老东西，原本说好平等交换，可后来老东西脸不认狐，让人将我那妹妹用法证制服又剥皮抽筋……李仙君还记得那尊石像吗？”
“那尊石像的气息是你小姐妹的？”
李寒光问。
“是，又不是。
那上面是她的怨念，我的妹妹枉死，怨气自然非比寻常……文老东西把她的骨灰做成那尊石像，后面石像失窃，谁知道又被姓文的买回来了，也算他活该，我直到接触到平安符才现石像是她。”
“我好像明白了，你之所以多此一举，提前将姓文的弄死，除了你有恃无恐之外，你是不希望你那妹妹亲自杀了他吧？”
傅闲将消息都消化的差不多以后将自己的结论得出，“就像你想要杀个人，还得有原因，姓文的并未直接参与到杀死你妹妹的过程，所以你妹妹杀他就会有业障，你才提前动手。”
“是。”
白铃铛点头，“鬼气已经快要搞垮他的身体，姓文的这半年来也不是很好过，他在让别人倒霉的同时，自己也倒大霉，可我妹妹只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要是真要姓文的命，就不能再投胎转世。”
“……”
傅闲思考了一下原文中很多剧情，文里有很多角色，根本就不需要有这么多门槛才能够理直气壮的杀死一个人，总有一种规则是在灵活运用的感觉……
“那我那时将你妹妹的鬼气捉住，你为什么不阻止？”
李寒光问。
“万灵司在处理作恶的鬼气之前，会先查看鬼气的来历，若事出有因，就会将其度。”
白铃铛说，“万灵司有时候让人火大，可不得不承认，在一些方面做得非常完善。”
“怪不得你没阻止我，原来是借我的手啊。”
李寒光说。
“共赢的买卖不是？她怨念太深，以我的能力没办法净化，只好拜托万灵司。”
白铃铛一只手支着脸颊，眉眼间已经没有了，先前刻意装出来的温婉柔弱，明明是一样的眉眼，气质却让人耳目一新。
“我与她许久没有联系……当时她说要出去闯一闯，我没放在心上，当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