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梦娜姐,毕竟她这个富婆马子的身份经不起深挖。
港岛那么小,况且梦娜姐过去没少在刘耀祖那混蛋身边露面。
结果特么根本不用查,原来赌场压根就是火牛搞出来的,难怪看着有股浓浓的奥门皇家酒店风格……
“你比当下九成的年轻人都强,而且你的野心也不算大。我一直想不通,当初你是怎么甘愿跟着矮骡子混的。我们靠着社团招牌吃饭,自从社团弄出双坐馆这玩意儿后,麻烦就没断过。就说尖沙咀那次,要是只有一个坐馆,也不会闹出那种局面。我们和联胜这么强大的组织,杀进尖沙咀居然只拿下几条街。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话真没错。你也是社团的一分子,应该为社团做点事。”
邓伯叹了口气,摇摇头。
从前他们和联胜多风光,大半个社团的力量冲进尖东,结果对方毫发无损,自己这边反而乱了阵脚。
归根结底还是双坐馆惹的祸。
“邓伯,同叔以前总跟我说,知足常乐。我真的不想当坐馆。您也说了,当坐馆得跟警察周旋,我哪有那个时间去陪他们玩呀。您还是找别人吧,这次全是外面瞎传的。我知道自己不错,但优秀不代表一定要当坐馆啊,为社团做事也不一定非要当坐馆。现在就成,要砍谁,只要您一句话,我肯定第一个上!”
陈天东看着邓伯还在为坐馆之事犹豫不决,心里开始犯腻。
这老头年纪一大把,偏偏固执得要命,无论怎么劝就是听不见。
于是陈天东干脆把问题推给同叔,毕竟同叔是邓伯几十年的小弟兄兼老乡,在邓伯面前总还有几分分量。
“哎……阿同跟你说的那些话,虽然适合很多人,但真不适合你。现在时间还够,你先回去好好想想。”
邓伯听到陈天东搬出同叔那一套,忍不住连连摇头,一脸无奈。
实际上,这话当初是他说给同叔听的。
年轻时的同叔也是个血气方刚、一心往上爬的小伙子,可惜本事有限,除了嘴皮子厉害外,既没文采也没武艺。
邓伯看在他们是同乡的情分上,实在不忍心看着同叔撞得头破血流,才用这句话点醒他。
没想到,同叔居然拿这话来教育陈天东,这倒是邓伯始料未及的。
陈天东的能力远超同叔太多——同叔在旺角混了这么多年,也就守着三条街的地盘;而陈天东上位不过半年,就已经让旺角成了他的天下。
这种差距,怎么能相提并论?
但话又说回来,邓伯也不能反驳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否则蹲大牢的同叔会怎么想?
算了,只能等以后找个机会再单独开导这个年轻人。
毕竟,同叔的影响太深,一时间确实难以改变他的想法。
好在还有两年时间,下一届选举还早着呢。
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来说,两年足够让他成长起来了。
“行了,邓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中午还有人等着我呢。”
见邓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陈天东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抽身离开。
他害怕再多待一会儿,邓伯又会冒出一堆废话,让自己头疼。
……
“头儿,厂子位置已经定下来了,小马哥和鬼仔正在那边忙活,需要我带你过去看看不?”
从邓伯那边返回酒吧时,时间已接近中午。
阿豹懒洋洋地躺在办公室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等他回来,一见人影便开口说道。
“不用,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连我都不清楚,这样才最稳妥。你之后也尽量把这事忘掉吧。以后让鬼仔跟着小马哥干……对了,谭成那王八蛋的嘴撬开没有?”
陈天东挥挥手,随口答道,随即想起自己一直惦记的事。
他为什么针对谭成?
归根结底就是两件事——劫富济贫和替天行道。
不过后者只是附加项,前者才是重点。
“早就搞定了,那家伙软得很,不到半小时就全交代了,连他老娘临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