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大嫂、害死自己的老大;老二逼良为娼,杀人越货这些年也没少干;老四贩卖人体器官和毒品;老三当什么律政先锋,做事倒是干净利落,可也不过是个伪君子。你说这三个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你觉得这样的律政先锋就能算是好人?”
陈天东看着一脸正义感的丁蟹,指着旁边的四个儿子,把他们的“辉煌历史”挨个数落了一遍。
“他们也是被生活逼的!要是当年那些混蛋没追我,我也不会逃跑,他们兄弟四个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丁蟹眼神有些恍惚,但仍然强硬地说道。
陈天东看到这种情况,心里明白再跟丁蟹这种以自我为中心、永远觉得世界有错而自己没错的人多解释也是无用。
他估计丁蟹到现在还认为当初打死方进新不是自己的错,全然都是对方的问题,因此懒得再争论,转头对进门后就一直躲在身后的方展博说:“展博,你还想杀我吗?我都说了,当年那不是故意的,是你爸自己撞到我的拳头上的,跟我没关系……”
丁蟹还想说什么,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局势,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情绪变得极其暴躁。
但他依然坚持认为当年是方进新自己撞上了他的拳头,而不是他主动攻击的,只是力气没控制住而已。
高晋、喇叭以及身后的两个小弟看到这一幕,全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现在已经确认,这个丁蟹脑子确实有问题——打死人家父亲,还理直气壮地说是对方自己撞上来的。
原本他们还有一些疑惑,觉得老大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残忍,既然要解决对方,为什么不直接动手,非要关着这个人,还特意留给豹哥处理,另外三人却可以先行解决掉。
但现在,他们都觉得老大的做法完全合情合理。
“你这个混蛋,老子宰了你!”方展博本来还有些怯懦,但听到丁蟹现在还坚持说他父亲的死是自找的,这下彻底爆发了。
他也不需要准备工具了,直接从小弟手里抢过一把斧头,朝着丁蟹的脑袋就是一斧子。
鲜血四溅,到处都是,甚至还带着一些白色的黏稠物。
喇叭和身后的两个小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老爸!”
“老爸!”
“方展博,你这个混蛋,老子杀了你!啊!!!”丁老大和丁老二看到父亲被一斧子劈开脑袋,连一句遗言都没留下就死了,两人瞬间崩溃。
他们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方展博,疯狂挣扎着。
如果不是高晋的绑人手法专业,这两个人可能早就扑上去把方展博撕碎了。
丁老三和丁老四虽然嘴被堵住了,但也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着方展博,不停地挣扎,完美地表现出他们的软弱与欺软怕硬。
这两人不敢对抗随时可能掏出凶器的陈天东,但面对方展博这样的普通人,就完全不同了。
“停了,别再喊了,你们的老爸只是提前一步离开罢了,看你们这样子也算孝顺,留下丁老二,送其余三人上路。”
陈天东把便捷相机放好,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满意地收起,随后冷眼瞥了丁家四兄弟一眼,给身后的小弟递了个眼神。
有了照片,他觉得没必要让方展博继续处理剩下的人,目标已经达成。
而且以方展博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继续下去。
两个小弟收到信号后,没有多说,直接抽出两把带病菌的刀,分别给了丁老大、丁老三和丁老四每人一刀致命。
“老爸!老大!老三……”
丁老二目睹自己的父亲和三个亲兄弟惨死,哭得肝肠寸断。
如果附近有人,可能会以为这里闹鬼了。
在深夜跑到这里号啕大哭……
“丁老二,别哭了,他们不过是先走一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以前你在观塘多么猖狂我不关心,但自从你派人砍了阿豹,连如来也保不住你,我说的是实话。”
“这几天给他吃点好的,别等到阿豹动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