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还三倍……
“你要干什么?”
宇智波鼬又问了一次。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想去墙角缩着。
然后我就不说话,装自己头晕没有听见。
宇智波鼬的手指动了动,面前的人是和自己弟弟一样的演技。
但他说过,会和对待佐助一样对待她的。
家人之间……就应该这样不是吗?
但宇智波鼬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把人背回来。
她不是说过不喜欢别人触碰吗?
她是主动的……
宇智波鼬知道两个人是隔着厚厚的衣服在的,根本算不上什么触碰。
衣服的厚度……根本感受不到触碰。
她好像对佐助很“纵容”
……
宇智波鼬不知道自己形容的是否恰当,但他就是觉得她不会拒绝佐助的。
对于佐助……她好像也从不生气。
她会生气吗?
她的眼睛会因为生气而不一样吗?
这副的样子让宇智波鼬无端联想到母亲曾经买下的一个瓷娃娃。
都是空心的……握在手中也没有重量。
但宇智波鼬很喜欢……
他曾经看过被放置在柜台上的瓷娃娃。
她在笑,却让宇智波鼬感到她无悲也无喜。
她好像在看着他……
他试图改变瓷娃娃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情况。
往里面装一些什么吧……
海棠花……?宇智波鼬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个。
但总该不会是樱花。
樱花虽然很绚烂……但她的生命太过于短暂。
宇智波鼬不希望她也会那样。
海棠花……生命力很顽强的。
她们很相似,但宇智波鼬又感觉两者不一样。
陶瓷表面光洁无瑕,而她似乎不一样。
她似乎隐藏着许多伤口……
她不愿意说。
但是……宇智波鼬觉得,作为家人,应当做到坦诚。
作为家人的时间还很漫长,他总会让瓷娃娃开口,让她拥有安心的重量。
对吧……千祭?
宇智波鼬看着床上已经悄然睡着的人。
——
我没有死掉。
我也不在实验室。
因为我看见窗外透进来的阳光,那是地狱和实验室不会有的。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果然摸到一块毛巾。
然后我看见宇智波佐助竟然在我床头打瞌睡?!
我在做梦吗?
我闭上眼睛,试图再醒一遍。
再睁眼,宇智波佐助还在我床头板凳上坐着。
我的天……我是否走错到了宇智波佐助的房间?
不然我怎么会看到他……
然后我还霸占了他的床?
这房间的陈设……好像是我之前的房间呐。
我的嗓子好痛,根本说不出话来,所以我试图把宇智波佐助看醒。
说实话……让比我小几岁的人坐在板凳上打瞌睡,而自己在床上躺着,会使我很愧疚的。
宇智波佐助被美琴阿姨养的好白。
但他感觉好小一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