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能会“自私”
一点吧。
但是大人的安排对于小孩子来说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我很庆幸那个“家人”
是她,而不是很讨厌的人。
——
“我可以叫你千祭吗?”
我开口。
在被称呼为“千祭”
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在确认自己究竟是谁。
我看得出来……她其实一点都没有接受这个名字,只是因为别人需要,她就可以暂时的承认。
她点了点头,“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好随意啊……千祭,应该对别人要有点要求吧?
她说起总是爱停顿一下,好像是给自己和别人“反悔”
的机会。
——
佐助把她推倒了,她什么都没说,甚至后来还有些不解,“我不在意……也认为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她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什么都看不见。
所有的情绪似乎都会化作水,悄无声息的消失。
每当她的那双眼睛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又总会低下。
——
现她烧的那一天晚上,大概是巧合……
我还是想和她说声抱歉,不仅是因为佐助的任性……还有因为没有做到“和对待佐助一样对待她”
的承诺。
身为兄长,我不会让佐助受委屈,同样的,我也不应该让她受委屈。
她不追究……她也不在意。
可我觉得不应该这样。
……
她烧时是皱着眉头的,像是在忍耐什么。
当冰凉的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上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舒展眉头,而是……颤动和逃避。
我只用手指按住了她的肩膀,有点担心她会因为触碰而比较激动,“别动。”
她很听话的没有动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大概也在接受我吧?至少这种程度的“触碰”
她没有再拒绝。
她好像睡着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观察她了,因为平时注视太久她会现,并且低头躲开。
因为体温升高的原因,让她的脸色有了些许红润。
只有生病才会让她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
吗……?
那还真是“不公平”
啊。
父亲说她的身体不太好,所以也不像“忍者”
一样去活着。
千祭……其实也不一定要有什么身份去活着,她要是可以笑笑就好了。
有时候那一点转瞬即逝的“笑意”
并非自内心的开心,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谴责”
……
生病的那几天下午是我照顾她的。
其实说是照顾,她一点要求都没有,只是静静的着呆,也不会和我说话。
于是我看见了她不经意之间露出来的手腕,上面也缠着绷带,开始观察她绑绷带的手法。
当然我也验证过了,她绑绷带的手法有好几种,也很巧妙,但缠久了会很不舒服。
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
——
我请她吃三色团子了……她犹豫而小心的样子,好像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甜蜜的东西。
她问我是含在嘴里还是直接咽下?
千祭……这两种方法都不像是“吃甜品”
呐。
下雨了。
她还是习惯低头,但今天注视我的次数多了起来。
她的目光总是落到我耳边的头上……
我现了,她想触碰我!
她有这样的想法我其实很开心,就像怕生的小猫现在愿意蹭蹭自己的手心了。
“千祭……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的指尖落在我的睫羽之上,那上面正有一颗水珠。
指腹的绷带吸取了水滴,却在心中留下一片湿润。
她的表情夹杂着一丝慌乱,却很认真,神情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