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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高层对此高度重视,作为族长的我,自然也参与到了相关的警戒与调查中。
在一次家族会议上,我提到了“壳”
组织的威胁,提醒族人保持警惕,尤其是年轻一代。
佐助皱起眉头:“他们的手段很诡异,目的不明。
需要加强情报收集。”
祈坐在我下,安静地听着。
共感力却传来一丝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波动——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模糊的熟悉感?仿佛“壳”
这个名字,触动了潜藏在她血脉深处的某些来自实验室的、破碎的记忆片段。
我看了她一眼,她立刻低下头,共感力的波动也随之平复。
看来,千祭留下的,不仅仅是共感力和那两道伤痕。
随着调查的深入,“壳”
组织的内幕逐渐浮出水面。
一个名叫川木的少年被卷入其中,他被称为“器”
,体内封印着大筒木一式的查克拉。
木叶出于战略考虑,决定保护并监视川木。
因为这个决定,博人与川木产生了深厚的羁绊,但也因此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
一次,川木跟随博人来到宇智波族地附近。
当川木的气息靠近时,祈的反应异常剧烈。
她手中的茶杯突然掉落,摔得粉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父亲……”
她抓住我的衣袖,共感力传递出强烈的、源自本能的排斥与恐惧,“那个人……很‘空’……又很‘满’……很……危险。”
空与满。
矛盾的感知。
我立刻明白了。
祈的共感力,感知到了川木体内那股不属于他的、庞大而诡异的大筒木查克拉。
那份力量,与她血脉中可能残留的、来自实验室的某些痕迹,产生了某种共鸣或者说……排斥。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投向族地外那个方向。
“壳”
组织,大筒木,川木……这些纷至沓来的变故,似乎正将木叶,将宇智波,再次推向未知的风暴中心。
而祈,因为她的血脉和能力,恐怕也无法置身事外。
祈开始更加刻苦地修炼。
不仅修炼宇智波传统的火遁和手里剑术,也更加专注于掌控她与生俱来的共感力。
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应对那潜藏在暗处的、让她感到不安的威胁。
我偶尔会指导她。
看着她结印时专注的侧脸,看着她努力收敛共感力时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看到了千祭当年的影子。
只是,千祭的共感力是破碎而痛苦的,而祈的,虽然敏感,却更加完整,拥有着更多的可能性。
“父亲,”
一次训练结束后,她擦着汗,轻声问我,“母亲她……当年也很努力吗?”
我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一直在努力……理解这个世界,也努力地……活下去。”
直到最后。
祈看着我,共感力传来一阵温暖的、带着决心的波动。
“我也会努力的。”
她说,“为了母亲,也为了……宇智波。”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弱的、穿透永夜的光。
千祭留下了我,留下了祈。
而我,将继续戴着族长的面具,守护着宇智波,也守护着这份她以生命为代价留下的、最后的牵挂。
前方的道路依旧迷雾重重,但至少,我不是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漫长的刑期之中。
祈的身影,如同她母亲留下的残响,将成为这片无尽黑暗里,唯一的指引。
那……我的“指引”
呢。
千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