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周角度数值。
“第二步,矿石品位。”周鸣的目光移向简牍上的“得铜”数量。同样八车矿石(“九三”车次),丙坑出产得铜五百七十斤;而十车矿石(“六四”车次),甲坑出产得铜六百三十斤。表面看,甲坑矿石似乎品位略低?但直觉和矿样观察告诉他,甲坑的青灰色矿石成色应更好才对!这矛盾,便是贪墨的痕迹!
他转向铜仪的中层——河图盘。河图,一六属水居北,二七属火居南,三八属木居东,四九属金居西,五十属土居中。在周鸣眼中,这不仅是方位象征,更是一套精密的数理转换系统!
“河图,金数在西,为四、九。”周鸣的手指拂过河图盘上西方代表“金”的凹陷区域,“假设矿石品位以‘金数’为基,藏于其中。”他缓缓旋转河图盘。
“以‘九三’车次得铜量五百七十斤为显数。”周鸣开始推演,“五百七十,去其零数,取整五百七十。河图金位基数四、九。尝试‘九’为乘数因子…”
他小心地调整河图盘的旋转角度,使其西方金位(四、九)与上层卦象盘得出的“九三”坐标117度,以及下层洛书盘某个预设位置(暂时固定)形成特定的几何对应。同时,他拨动青铜计算尺上的滑块,对应矿石重量(八车)、得铜量(五百七十斤)。
“显数五百七十÷九(河图金位乘数因子)=六十三点三三…非整数,不合理。”周鸣立刻否定。
“尝试‘四’为乘数因子:五百七十÷四=一百四十二点五,亦非整数。”
“河图数亦可为加\/减基数…五百七十-九=五百六十一?或+四=五百七十四?”计算尺快速滑动,结果仍不符合周鸣对矿石品位的预期模型。
他眉头微锁,目光落在“徒损一”的记录上。损耗!这看似不起眼的“徒损”,或许也是密钥的一部分!
“将徒损计入!‘九三’车次,徒损一,即实际有效矿石运输量非八车,乃七车!”周鸣眼中精光一闪。他立刻调整计算尺的矿石重量参数为七车(八减徒损一)!
“有效矿石七车,得铜五百七十斤。则单车矿石理论应得铜:五百七十÷七≈八十一点四三斤。此应为丙坑矿石真实品位之显像!”
“然,账目记录为八车,徒损一,此一车矿石去向何处?便是贪墨之始!”周鸣的声音冰冷。
但这还不够。他需要找到品位在账目中的加密表达。
“取此单车理论值八十一斤,再与河图金数关联。”他再次旋转河图盘,“八十一…河图金位四、九。八十一÷九=九,整数!河图西方金位,其数九为天干‘庚’之序,五行属阳金!”
他迅速将河图盘旋转至西方金位(九)与上层“九三”坐标117度形成特定角度关联的位置。咔哒一声,中层盘锁定。
“记录:丙坑矿石品位,河图金位加密值:九(庚金)。”小吏在素帛对应车次旁记录。
周鸣如法炮制,处理“六四”车次:甲坑,矿石十车,徒损零,得铜六百三十斤。
“有效矿石十车,得铜六百三十斤,单车理论得铜六十三斤。”
“六十三斤,关联河图金位:六十三÷九=七(非整数),六十三÷七=九(整数)?河图火位(二七)在南,七属地支‘午’,属火?不合理,矿石属金。”周鸣立刻意识到方向错误。
“六十三÷九=七?七非金位基数…等等!六十三本身,河图可有指代?”他凝视河图盘,“六十三…河图总数五十五,洛书四十五…非也。六十三可拆为洛书九宫之积?七九六十三!洛书离九(南)!离为火,火克金?”他脑中灵光一闪,“此乃混淆!真实品位应更高!”
他再次审视矿样记忆:甲坑青灰色矿石,质地致密,敲击声脆,成色应优于丙坑暗红矿石!
“账目六十三斤为假!贪墨必在其中!”周鸣目光锐利,“徒损为零,但必有隐损!假设贪墨一车矿石…则有效矿石应为九车,得铜六百三十斤,单车得铜七十斤!”
“七十斤…关联河图金位:七十÷七(火位,非金)不合理。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