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交叉点(如(3,3)、(3,6)、(6,3)、(6,6)、(9,9)……)——这些位置,理论上可能是“3”礁漩涡能量传递的节点或次生陷阱点!危险!不予标记(留空或放代表危险的黑石)。
筛“7”的倍数:所有行、列索引能被7整除的点((7,7)、(7,14)、(14,7)、(14,14)、(21,21)……)——可能关联“7”礁的撕裂漩涡!危险!不予标记。
筛“31”的倍数:所有行、列索引能被31整除的点((31,31)、(31,62)、(62,31)、(62,62)……)——靠近“31”礁终极陷阱的领域!极度危险!不予标记。
3.标记剩余非素数位:经过三轮“筛除”,沙盘上剩下未被标记为危险(即未被3、7、31筛掉)的网格点,就是理论上能量结构相对稳定、漩涡影响最弱的非素数位!这些点,是潜在的“安全点”!周鸣迅速在这些交叉点上放置白色小贝壳。
4.连通生路:沙盘上,白色的贝壳星星点点,在代表危险礁群的黑石和空白(未筛但未标记安全的区域)之间,形成了一条极其曲折、狭窄、断断续续的“虚线”路径!这条路径,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三个梅森素数礁的核心危险区,也绕开了它们能量倍数的潜在陷阱节点,如同在雷区中寻找着唯一可能的缝隙!
“生路在此!”周鸣用炭笔在羊皮海图上,将沙盘上白贝壳连成的曲折虚线描摹出来。路径狭窄得令人窒息,最宽处不过百丈(约300米),最窄处甚至不足五十丈!且需要连续进行多次近乎直角的转折,以避开那些隐形的能量节点。
“传令!”周鸣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旗舰‘飞廉号’先行!后续舰船,严格循此路径,一字纵队!前后间隔不得小于五十丈!舵手听令,转向角度需精准如发,失之毫厘,船毁人亡!目标——路径尽头,深水区!”他指向羊皮图上路径最终延伸向西南方的一片深蓝色区域。
命令下达,舰队如同被绷紧的弓弦。巨大的铁锚被绞盘嘎吱嘎吱地拉起。“飞廉号”的巨帆在号令声中艰难升起,调整角度。经验最丰富的舵手公输木亲自掌舵,布满老茧的手死死握住被汗水浸湿的舵轮,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死死盯着前方海面和周鸣不断发出的细微舵令。
“左满舵!三刻!……回正!……右舵一刻!稳!……”
“飞廉号”庞大的船体,在浅海涌流中笨拙而精准地移动着,沿着那条由数学推演出的、无形的生命之线航行。船头劈开翡翠色与奶白色交织的海水,水下狰狞的珊瑚暗影在清澈的海水中若隐若现,如同潜伏的巨兽獠牙。每一次转向,船体都发出令人心悸的呻吟,龙骨仿佛随时会擦上隐藏的刀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以及海浪拍打船身的单调声响。
旗舰有惊无险地通过了最危险的区域,前方海水颜色逐渐变深。希望,似乎就在眼前。
然而,灾难降临在舰队中段。
紧跟在“飞廉号”之后的,是两艘装载着此次远航最重要物资——上百吨耐储存的占城稻种的辅船“嘉禾号”与“丰登号”。它们吨位稍小,吃水较浅,本应是优势。但或许是指挥官的紧张,或许是舵手对复杂转向指令理解的细微偏差,又或许是洋流在狭窄通道内产生了难以预测的扰动……
就在“嘉禾号”沿着路径,准备进行一个关键的右转以避开一片被标记为“7的倍数”潜在危险区时,船身左侧猛地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如同无数把巨锉在刮擦船底的恐怖声响!
“嘎吱——咔嚓!!!”
“触礁了!左舷!!”凄厉的惨叫划破死寂。
“嘉禾号”庞大的船体猛地一震,向左前方倾斜!船底被锋利如刀的珊瑚礁群撕裂开巨大的口子!冰冷的海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着涌入船舱!船速骤降,瞬间失去了控制,横亘在狭窄的航道上!
跟在其后的“丰登号”根本来不及反应!舵手拼命打满左舵试图规避,但距离太近,涌流太急!
“轰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