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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艺的脸“轰”地烧了起来，自从他们恋爱以来，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来过。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那...那我是要把自己包装成礼物吗？”
洛锦川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瓜，你早就是我的礼物了。”
“走吧，你送什么我都喜欢，送你回去啦。”远处骑自行车的人传来一串车铃声，惊起一群白鸽。
两人牵手并肩的影子在夕阳下渐渐融为一体，像两棵年轻的树，根系在地下悄悄缠绕，枝叶在风中轻轻相触。
周六清晨六点半的班车上，刘晓艺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呵出的白气在窗上凝成一小片雾，早春的早晨还是挺冷的。
她偷偷瞄了眼坐在身旁的洛锦川——他今天穿了件浅蓝色条纹衬衫，外面穿了个灰色的大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侧脸上，连睫毛都染成了淡金色。
“晓艺，今天这么早起来，困吗？”洛锦川从背包里掏出保温杯，倒了一杯盖递给刘晓艺，“我妈煮的手磨咖啡。我出门前她分了我一大杯。”
刘晓艺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热热的手磨美式咖啡苦得让她皱起脸：“好苦！”
“还没加糖了，热美式当然苦啦。”洛锦川笑着拧开另一个小瓶子，往杯里又倒了些糖浆，“慢慢喝，到动物园还得一个小时。”
班车晃晃悠悠地驶出城区，窗外的景色渐渐从楼房变成田野。刘晓艺捧着保温杯里的咖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上洛锦川的名字——那是定制款上面写的，艺术印刷体摸着像是在心里也写了一遍。
“川川，我们这样...”她压低声音，搞怪地问他，“算不算早恋啊？”
洛锦川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拧开保温杯，抿了一口咖啡，一本正经地回答：“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十六岁有自主交友权。”
“还有...你怎么学我妈那般叫我，嗯？”
“川川不是很可爱吗？那不然叫你啥比较好，阿川还是小川？”刘晓艺故意问。
“川川这个称呼，只能在家里或者没人的时候叫！”洛锦川第一次害羞地不行?(? ???w??? ?)?。
刘晓艺\"噗嗤\"笑出声，温热咖啡差点洒出来。洛锦川手忙脚乱地拧上保温杯掏出手帕给她擦手，指尖相触时两人都像触电般缩了一下。
连市动物园门口人声鼎沸。
洛锦川买完票回来，发现刘晓艺正蹲在门口不远处的纪念品摊位前，对着一顶熊猫耳朵的发箍爱不释手。
“喜欢？”他掏出钱包。
刘晓艺摇摇头，拉着他就想走：“太幼稚啦...我们快进去吧。”话虽这么说，眼睛却还黏在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