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姐三姐也是做贡献了的。”
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平分就这么决定了。
算下来,每人分得12o文,都开心地去睡了。
当然,不可能马上就能入睡。
大春拉着二夏细问买糖炒栗子的都是哪些什么样的人。
四冬则抱着三秋细说她今天如何卖栗子。
五月六禾就各自幻想着她们单独卖竹玩意时的样子。
陶老爹也睡不着。
半夜躺在老妻身边,估摸着陶七海睡着了,就低声跟程氏说:“有了这些钱,大春的嫁妆应该像点样子了。”
程氏道:“嗯。
媒婆也来了两次,提了几个人,我都不太满意。”
陶老爹就忧愁:“不是说降低要求吗?怎么还不太满意?”
他真怕老妻又改主意了。
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要求还是别太高吧。
再说大春翻过年就二十一了。
程氏就瞪他:“我自己的女儿我能不心疼?那些人别看媒婆吹得天花乱坠,可我托人打听过了,不是在家好吃懒做,就是家里规矩多得很。
我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更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陶老爹劝她,“你咋还急起来了呢?小心你的身体。
我就只是问问,你说就是啰。”
两人沉默。
“要不,在陶家村里找?”
陶老爹小心翼翼地问。
“陶家村有谁?”
夫妻俩在黑暗中仔细地把陶家村跟大春同龄,或者大个一两岁的人都数了一遍。
没一个合适的。
不是早就成亲,连娃都有了,就是早就下定。
就算有一二个,性子上也不太搭。
男女成婚不是给彩礼给嫁妆,是个男的女的就可以了的,还得看配不配。
这配呀,不仅是说长相,更重要的是性子。
大春作为陶家第一个孩子,性子过于坚韧,得找个性子软一点的才好。
还不能软到只听婆婆的。
这就有点难了。
就在夫妻俩愁得连连叹气的时候,冷不丁从隔间传来陶七海的话:“爹,娘,你们觉得陶虎哥合不合适?”
这可把夫妻俩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你这么娃,怎么出声之前也不打个招呼?想吓死你娘吗?”
陶老爹一边低声怒道,一边给程氏顺气。
“对不起啊,娘,我就是想到了陶虎哥。”
陶七海爬起来,给程氏倒了一杯水。
程氏心思回转,这才考虑起陶七海的提议。
陶虎家有三兄弟,老大老二都结婚了,就剩老三陶虎,他比大春小两岁,性子嘛,算是比较温和柔软的,陶山和李氏也是好说话的人,而且对他们也多有帮衬……
程氏越想越觉得不错,眼睛渐渐清亮,看向陶老爹。
陶老爹却不是很满意,“他比大春小呢。”
“小怕啥?女大三,抱金砖呢。
就是不知道陶虎对大春有没有那意思……”
陶七海打着哈欠,道:“娘,我觉得有。”
陶老爹一脸紧张:“你咋知道?”
“上回去交秋税,我看陶虎哥眼睛一直盯着大姐看,直勾勾的,都没离开过。”
程氏:……
陶老爹不悦:“我是说,你咋知道‘那意思’是啥意思?”
陶七海反应过来,对哦,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八岁小孩呢。
但现在再装无知,已不可能。
他转身回到床上,回了一句“我长大了嘛”
,倒头就睡。
陶老爹、程氏:……
果然,孩子开窍了,这房间已经不太适合他了,得抓紧时间建房了。
唉,又是一笔大开销。
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