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小田田空间里的钱,数了数,只剩下五六十文了,这差距有点大啊。
每次分钱陶七海都有份的,但架不住他老花钱买肉吃,所以,他只能望锅兴叹了。
刚走出铁匠铺没多远,在一个小巷子里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你眼瞎啊,没看到我?还把你那臭烘烘的夜香弄到我跟前?”
另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就说:“对不起,公子哥,是我不长眼。”
陶七海一听,这声音,化成灰他都听得出来,于是带着芸宝、宋二郎猫腰靠近巷子角,歪头出去一看,果然,正是霍珩。
而他对面点头哈腰的人,也熟悉,正是刘石。
冷风吹过,带着一丝夜香味飘来,三人都忍不住捏住鼻子,囔声囔气地交谈。
“是他!”
宋二郎吃惊地说。
“怎么?你认识?”
陶七海和芸宝都纷纷看他。
“怎么不认识?他就是齐贤书院的霍珩,我在书院读书时,他老欺负我。”
宋二郎说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芸宝心思电转,“这人都欺负到我弟弟头上来了,真是爹可忍姐姐不可忍!
没事啊,二啊,姐给你报仇!”
宋二郎心眼就提一下,“你,你想怎么报仇?”
“嘿嘿。”
芸宝邪魅一笑。
陶七海预感到不妙,“你该不会想用罗丰的办法吧?”
“套麻袋?!”
宋二郎也回过神来。
“对。
虽说是青天白日的,但巷子里现在没人,套上咱们暴打一顿就跑,谁也不知道。”
陶七海犹豫:“可之前咱们还声讨套麻袋非君子所为,而且还很危险呢,现在又拿麻袋套人,是不是太双标了?”
“此一时非彼一时。
而且,我们是伸张正义,罗丰那是背后偷袭,性质不一样呢。”
芸宝义正言辞地说。
陶七海被说服了,于是,他跑回铁匠铺,花了一文钱买了个破烂麻袋,交给芸宝。
芸宝愣住了,“怎么,你们舍得让我一个女孩子去?你们怎么不去?”
“那个霍珩认识我们,我们一起出去,就露馅了。
他不认识你,你偷偷绕到他身后,他不会现的。”
陶七海道,“而且你是女孩子,他不会想到有人偷袭他。”
宋二郎则一个劲儿点头,深深地被陶七海这番说辞折服,说得太有道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