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人要是说出了他们心里的话,也是可以附和的。
毕竟人家是给钱干活的,所以他们完全按照陶七海的要求来做。
“你懂什么?这以后都是上好的花肥,想买都买不到的。”
陶七海骄傲地说。
结果,引得大家笑喷了。
谁家会花钱去买这玩意呢?
芸宝没在意这些坑,在意的是,这厕所,从预留的地方来看,建得也太大了吧?里面放张床都可以了。
看着芸宝和宋二郎都很疑惑,陶七海又拉着他们去小隔间里看他的规划图,和水井、厕所的局部图。
每个坑挖多少深,怎么连接的,厕所内部布局是怎样的,都画得清清楚楚,虽然画工一般般。
“我家厕所怎么不是这个样子的?”
芸宝好奇。
“这是我设计的,厉害吧?”
芸宝虽然没见过这样的厕所,但可以看图想象,她猛地点点。
宋二郎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不就是个厕所吗?至于搞得这么复杂吗?”
他印象中的厕所都是很简单的,两腿一蹲,厕筹一刮,草木灰一撒,基本完事。
“这样才干净卫生呀。”
陶七海嫌弃地说道,“你们想想看咱们的旱厕,你们地主家有钱,可能高级点,但擦屁股都用厕筹吧?可这厕筹还是洗干净后循坏使用的,这要是没洗干净你?而且,用完厕筹,手上不多少脏污了些?所以总得洗手吧?那就得建个洗手台。
就是少了肥皂……”
陶七海还在一个劲儿地巴拉巴拉地说着,芸宝和宋二郎被他说得恶心不行,决定一会儿回去,就让祖母(爹)给自己一个固定的厕筹。
芸宝更绝,直接把陶七海的图纸一卷,收到自己衣襟里,回去就让祖母请人来重新修建。
离愁别绪就这么给冲散了。
不过,过了两天,当看到宋二郎坐上马车时,三人又伤感起来,陶七海给他找了三本话本,林先生也给他以及芸宝、陶七海,还有其他同学都布置了作业,因为思来想去,林先生决定提前放寒假,他也得回苏州走一趟。
正好就跟宋老爷做伴一起走。
虽然得写不少作业,但学生们还是欢呼不已。
送走宋二郎之后,大家纷纷呼朋引伴去玩耍,只有陶七海和芸宝有些失落。
但很快陶七海就没法失落了,因为顾老夫人请他过去说说这厕所到底怎么回事。
唉,怎么大伙儿的关注点都在厕所上呢?他家是建新房,不是建厕所而已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