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想垄断货源,空口画大饼套住我?怕是还有其他目的。
他依旧客气:“抱歉,慕容先生,我与刘先生合作得很愉快,也没想赚大钱。况且仁医堂也在卖拐,我之前也没上门打扰,您说是吧?”
“庄小友当真不给面子?” 慕容山的脸色沉了下来 —— 他打听来的消息,这小子以前是村里的 “三傻子”,出身小山村,本该怕事才对,怎么一点都不怯场?
“慕容先生生意兴隆,小子确实有急事,先行告辞了。” 家丰拉着庄大兵转身就走 —— 自己卖拐赚点小钱,对方仿造不说,还想来抢合作,格局太小,太膈应人了,没必要跟他纠缠。
走出去几步,庄大兵还是有些紧张:“小丰,我看这仁医堂比益禾堂还大,他们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啊?”
“没事,大伯。” 家丰安抚道,“真要找麻烦,咱们就让刘先生帮忙取货,大不了让点利润。他们找咱们不找刘先生,就是没办法直接对付刘先生,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不用理他们。” 庄大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这才不再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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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益禾堂时,刘先生正好出诊回来。看到家丰采购的一大堆东西,他乐呵呵地过来帮忙搬,还打趣道:“小友这是把镇上的货都搬回来了?”
接着,刘先生认真查看起这次带来的三代拐 —— 整体设计没变,只是把所有木棍都换成了圆柱子,档次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爽快地收下二十副拐:十副二代拐正好清了之前的账,十副三代拐卖掉后再结算。
价格依旧按阶梯定:三代拐卖十五文,二代拐便宜两文卖十三文,一代拐再降两文卖十一文。不过一代拐存货很少,以后也不会多做,会经常维持缺货状态 —— 这也是家丰早就想好的策略。批发和零售的利润也按之前的规矩,分别给刘先生四文和三文。
这次家丰没带契约,两人就做了君子口头协定。之后,家丰又在益禾堂买了做牙粉的药材 —— 果然都是常见的,价格也便宜。买了将近二十斤药材,才花了一百文(药材按两卖,二十斤已是不少)。
因为还要运送大量东西,两人没多停留,跟刘先生道别后就往回赶。庄大兵背上扛着猪鬃、米面,剩下的瓶瓶罐罐、纸卷包包,家丰让伙计帮忙绑在自己背上,活像个 “小包袱”。
等他们走后,刘先生突然一拍大腿,懊恼地说:“哎呀!我怎么忘了!我本来是想收小丰为徒的啊!”
回去的路走得磕磕绊绊,两人走走歇歇,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村。到了家丰家门口,庄大兵扔下东西,把剩下的三百三十文铜钱塞给家丰,转身就跑 —— 家丰连给他十文运费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想着下次一起给。
看着院子里堆得像小山似的包裹,静竹气得差点骂人;小花挠了挠头,轻轻拽着静竹的衣角,小声说:“二哥是不是又犯病了?”
她想起以前家丰学做饭,一次把家里半个月的盐都用完了,从那以后就没人敢让他碰厨房了。 静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败家就败家吧,钱是小丰赚的,他想改善生活,就让他折腾吧。可一想到家里总共就剩四五百文钱,她又忍不住焦虑起来。
众人一起把东西搬进屋:小花盯着米面油肉两眼放光,家丰本想把食材放灶房,方便取用,静竹却全藏进了自己屋里;那包猪鬃被塞到了家丰住的矮房里;纸则由家丰自己收着。
这二十天里,静竹没少教家丰写字,只是模式变了 —— 不再是静竹教什么家丰学什么,而是家丰想学哪个字,问了静竹,静竹再写给他看。院子中间的矮桌旁,有一块铺得平整的泥土,就是两人的 “练字板”。虽然家丰写的字还是缺笔少画,但认字已经没多大问题了。
晚上,家丰想上手做饭,却被小花死死拉住 —— 她怕二哥又把一罐子盐全倒进锅里。最后,还是静竹动手,做了一锅肉片苋菜汤:有咸味,有酸味,还飘着零星的油点。
每人分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