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既然敢接下这挑战，自然有应对的底气。”
说到这儿，他忽然压低声音，凑近了些：“至于那位县尉大人，庄公子更不用在意。不瞒您说，我背后靠着公冶家 —— 论后台，咱们算是在一条水平线上，他朱景未必敢轻易找我麻烦。”
这样啊，县城三大商业势力，慕容，申屠，公冶，现在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看来毛掌柜是把事情都摸透了。” 家丰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了底，当即笑道：“既然您都清楚，那事情就简单了。咱们现在就把契书签了，之后一切都按契书条款来，您看如何？”
说罢，他也轻声补了一句：“毛掌柜放心，跟我合作，您绝对不会吃亏。”
“庄公子这么有信心，那我毛某就拭目以待了！” 毛掌柜笑着抱了抱拳，脸上满是认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多会儿就敲定了合作意向，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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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毛刷坊，继续之前的工作。在没有自动化设备的年代，要搞效率改革，第一步自然是做工装 —— 靠工具改进来省力气、提速度。
家丰指着桌上那套烫孔用的铁模具，对李铁匠说：“李大爷，我想让您做个支架。把这模具的尾部穿进支架里，做成钟摆那样的结构，能自由翻转过来、再翻回去。”
“这…… 要咋用啊？俺没太听明白。” 李铁匠伸手挠了挠下巴上的胡子，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给您演示下就懂了。” 家丰说着，拿起模具尾部的铁棍，一边比划一边解释：“您看，把这里固定在支架上，用的时候像这样 ——” 他轻轻一拨模具，让它往一侧翻转，“翻过去能烧，翻回来能烫孔，而且每次翻转后，模具的位置都能保持一致，不会偏。”
“哦！俺明白了！是翻到这边烧红，再翻到那边烫孔，省得来回挪模具了！” 李铁匠眼睛一亮，瞬间懂了其中的门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家丰点点头，又指向另一侧：“另外，还得做个固定装置，不管是做毛刷、牙刷还是鞋刷，都能把待加工的坯子牢牢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到时候人只要一翻模具、一压，烫完孔再翻回去接着烧，不用再反复调整位置，能省不少功夫。”
“俺懂了，这是能让人省点力气，但到底能快多少啊？” 一旁的庄草茂还是有些不解，忍不住问道。
“等用习惯了，速度能提不少。” 家丰笑着答，语气里满是信心。
说完工装的事，家丰又在作坊里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模具的烫孔上。
“李大爷，还有第二件事想麻烦您 —— 做些细铁丝。您最多能把铁丝拉多细？”
“这俺还真没试过极限。” 李铁匠又揪了揪胡子，仔细琢磨道：“铁丝太细了容易断，中间得反复拉丝、退火，得有耐心慢慢弄。”
“那要是换成金丝呢？” 家丰想了想，忽然问道 —— 金丝比铁丝软，或许更容易拉细。 “换成金丝就简单多了！” 李铁匠立刻点头，语气肯定：“金丝软，延展性好，俺能给您拉到头发丝那么细！”
“行，那就这么定。” 家丰转头对一旁的重力说：“重力，你记一下，下午让采购队去县城买些金线回来，交给李大爷拉伸。”
“好的，少爷。” 重力连忙应下，默默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家丰又转回李铁匠身边，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李大爷，拉好的金丝，要能穿过模具烫出来的孔，做成这么长就行 —— 大概一尺左右，您多做几根备着。”
“好办！等金线到了，俺立马就动手。” 李铁匠爽快地答应下来。
“小丰，金丝那东西多贵重啊，你拿它做你说的工装，会不会太浪费了？” 一旁的大兵忍不住开口 —— 在他看来，金丝都是用来做首饰的，拿来做工具实在可惜。
“用不了多少，而且确实好用。” 家丰笑了笑，随手从衣服上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