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 几个醒目大字。
商贩站在车旁，扯着嗓子喊：“五星毛刷坊要倒闭啦！今天大酬宾，买一赠一！庄家的毛刷技术被偷，主家损失惨重，说不定哪天就没货了 —— 现在只要去万用屋买一支新式毛刷，来我这儿就能领一支同款，等于买一送一！活动没几天，要是毛刷坊真倒了，咱们这活动也办不成啦！”
他一边喊，一边给围上来的路人解释规则：今天只送不卖，只要拿着万用屋的购物凭条和毛刷，就能免费领一支一模一样的。集市本就人多，这话一喊，瞬间引来更多人围观、询问，把小吃车围得水泄不通。
而在玉和堂附近，一个清亮的女声正吸引着路人的注意：“买牙刷送牙粉活动开始啦！走过路过别错过！”
说话的女子和她丈夫守着一辆小吃车，车上没摆别的，只放着一排排封装好的牙粉。她见有人围过来，连忙详细介绍：“凭借今天在隔壁街万用屋买牙刷的凭条，买两支牙刷，能免费领一两美白配方牙粉；四支凭条，领一两固牙配方牙粉；五支凭条，领一两保养配方牙粉；六支凭条，领一两治牙龈出血的牙粉；七支凭条，直接领一两治口臭的配方牙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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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又笑着补充：“多买多得，多买多送！给家人、朋友、长辈送支牙刷，也是份心意嘛 —— 今年长辈不收礼，收礼只收新牙粉！”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凑过来，指着 “治口臭配方” 的牙粉问：“你这配方还能治口臭？以前没见过啊。这小吃车标着‘五星’，难道这牙粉也是五星作坊的？”
“这位公子好眼力！” 女子连忙点头：“您之前用过牙粉吧？这是咱们五星作坊的新配方，专门针对口腔异味的。要是您或家人朋友有这烦恼，去万用屋买七支牙刷，就能来我这儿领一两 —— 这新配方现在还没正式上市呢！”
“这不是逼着人多买牙刷吗？” 书生皱了皱眉。
“实在对不住，公子，咱们不强迫。” 女子歉意地笑了笑：“等以后这配方正式上了市场，您啥时候买都成。今天我这儿的牙粉，只送给在万用屋买过牙刷的客官，这是我今天的任务，还请您多担待。”
“唉，罢了，看来想试这新配方，还得等几天？” 书生犹豫了片刻，又道：“也好，家里人多，我就趁这活动买些牙刷送家人，顺便试试你这牙粉好不好用。”
万用屋内，毛掌柜正对着一群客商笑着解释：“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已经是庄家五星毛刷坊的独家代理商了，外面这些活动，都是庄公子安排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庄公子说了，‘拼大单，拿折扣’—— 诸位店家，你们从这儿拿多少货，就给多少折扣；你们要是想私下合伙拼单，我也不拦着。不过我得劝一句：诸位还是量力而行，别贪多拿太多货，到时候卖不掉，可就砸自己手里了。”
“这是自然。” 一个客商点点头，又问：“那外面说的，买牙刷能领卤蛋、米花、牙粉的凭条，我们能不能也分一批？”
“可以！就像我刚才说的，凭条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只要你们拿的货够批量，就能领一批凭条。” 毛掌柜笑着说：“至于这些凭条，你们是送客人，还是自己留着用，都随你们。但有一点得说清楚：要是客人从你们店里买了货，却没拿到凭条闹起来，那可得你们自己解决。”
“明白！我这就找人合计合计，看看怎么拼单划算。” 一个客商当即说道。其他客商也纷纷点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讨论起来。
县城街头，两个捕快正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议论。
“哎哟，当真是精彩！” 李捕快笑呵呵地拍了拍同僚的肩膀。
“可不是嘛！以前哪见过县城这么热闹？” 同僚也叹道：“十多辆小吃车、牛车、驴车，拉着各种赠品满街跑，逢人就喊‘免费送’，到哪儿都围一群人。还有那红色横幅，老远就能看见；车上贴的大字也显眼，想不注意都难。”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