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睿把这些话记在本子上,字里行间都透着郑重。
留两位老爹在村里住下,铺了新的草席,又让厨下煮了鸡蛋,看着两位老爹吃下去才放心。
晚饭时,他扒着粟米饭,却总想着秋天的白米饭。
米粒饱满,蒸出来带着清香,不用就菜都觉得甜。
王老实的婆娘端来一碟腌萝卜,笑着说:“郎君还没尝着,就惦记上了?”
“那是自然。”陈睿夹了口菜,“等收了稻子,蒸几大锅白米饭,全村人都来尝,管够!”
他甚至盘算着,若两亩试成了,明年就把河滩几十亩地都种上。
第二天一早,他又去了河滩。经过一夜,秧苗都立稳了,叶片舒展,像无数小手迎着晨光。
有几株被风吹得歪了,他小心地扶起来,用泥把根须埋实。
“这关中的地,说不定真能长出好稻子。”
播撒的不仅仅是种子,还是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