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办喜事的酒都抱来了,喉头忽然哽住。
他转身对工头道:“传令下去,两班倒,人歇炉不歇!原定十天,现在我要五天内全部蒸馏完!告诉弟兄们,多快一天,北疆就多一分指望!”
工匠们轰然应诺,工坊里顿时热闹起来。
炉火熊熊,蒸气管里水汽嘶嘶作响,冷凝管下的陶罐里,清澈的酒精正一滴滴汇聚。
陈睿站在蒸汽缭绕中,望着窗外长安城的方向。
而此刻的长安街头,百姓们虽被内务府劝回,却仍在议论纷纷。
有人说要给北疆将士纳鞋底,有人说要去药局学那消毒的法子,连茶馆里的说话人,都把“酒精治伤”编进了新段子,说得活灵活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