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女儿爱吃的韭菜盒子。
朱建国声音发紧。
“和晓童的室友联系下,问问看,是不是在一起”,王秀兰顾不上手上的面粉,提议道:“她俩不是在经常一起吗?”
“已经联系了,她的同学说七点不到,晓童就去了童书馆,”朱建国眉头拧成川字,拿着烟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烟丝顺着指缝跌落到地板上,语气异常沉稳的道:图书馆的管理员说七点后就没见过她。
王秀兰脸色变了:我给李老师打电话。
半小时后,高三(7)班班主任李老师打回电话,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告诉他们,朱晓童根本没去物理竞赛班加课,其他同学大概七点以后也没有再见过朱晓童。
突然朱建国的手机开始震动,从桌边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时,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女儿双眼紧闭地躺在一张铁床上,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固定,嘴边有血迹。照片下方写着一行字:
准备50万,别报警,等通知。
王秀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着尖叫寄养在朱家的邻居家的狗也跟着狂吠起来。
凌晨一点,朱家客厅挤满了人。
朱建国的弟弟朱建军带着派出所所长匆匆赶到,看了照片后脸色铁青:哥,这手法...不是普通绑匪。
什么意思?朱建国抓住弟弟的肩膀。
最近三个月,周边县市已经有五起类似案件,全是16-20岁的女孩。所长压低声音,有传言说...人被卖到缅区去了。
一直沉默的朱家大儿子朱战辉突然站起来,他身高一米八五,迷彩t恤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退伍五年,他依然保持着特种部队的习惯——每天五点起床,负重跑十公里。
我去打个电话。朱战辉的声音像淬了冰。
阳台上,朱战辉拨通了一个七年没联系的号码。
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来,没人说话。
老连长,我是。朱战辉用了当年的代号,需要情报支援。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
我妹妹被绑架了,可能和缅区的人口贩卖有关。
两小时后再打来。电话挂断了。
朱战辉回到客厅时,发现父母和叔叔都盯着电视。
本地新闻正在播放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一辆银色面包车在郊区加油站停留,隐约可见车内有个穿蓝白校服的人影。
是晓童!王秀兰扑到电视前,他们还给她换了衣服!
朱建军指着画面角落:看那个光头,是不是去年通缉的赖昌彪?
朱战辉眯起眼睛。
光头男子正在加油站便利店买烟,脖子上有明显的抓痕——那里本该有一条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