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早已荡然无存。
......
何雨柱点完餐后,
便安 在座位上等候师姐。
唐沁身为护士颇有些职业习惯,
每次用饭前总要反复净手。
何雨柱不时望向盥洗室方向,
期盼着师姐的身影。
岂料师姐未至,却撞见贾东旭在此口吐秽言。
听着贾东旭在秦淮如面前肆意贬损自己,
何雨柱本就觉得在此撞见贾东旭甚是晦气,
唯恐这场饭局被搅了兴致。
谁知筵席未开,
这人便已迫不及待地满口胡言。
何雨柱岂能容他放肆,当即起身径自上前。
瞥见坐在贾东旭对面神色局促的秦淮如,
他恍然醒悟——前些日在南锣鼓巷撞见的正是此人。
何雨柱心知此时贾秦淮二人尚未成婚,
观此情形,
料想不是相亲便是谈情。
既然贾东旭不顾体面在此信口雌黄,
就莫怪他在其意中人面前,说道些关于贾东旭的往事。
何雨柱目光渐冷,手指狠狠掐进贾东旭肩头。
“贾东旭,你这脑袋是摆设吗?才警告过你管住那张嘴,没两天又在这儿满口喷粪。”
贾东旭疼得冷汗直冒,骨节被捏得咯吱作响,咬牙强忍,终究闷哼出声。
何雨柱冷眼扫过他对面的姑娘,声音沉了下去:“在相亲?就你这德性也配谈婚论嫁?”
“前几天我还见你在菜市场扫大街,今儿就敢说自已是轧钢厂干部?你跟你娘蹲过局子,档案早花了,哪家厂敢收你?扫厕所都算抬举你,还干部——别糟践这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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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那点破事当我不知道?你爹走得早,就剩个泼妇娘。她整天在大院里撒泼打滚,谁家没被她得罪过?又懒又横,谁家姑娘嫁进来就是跳火坑!”
“你娘不干活,你带着案底找不着正经工作,凭什么娶媳妇?让人过门养你娘俩?”
“还提你师父是管事大爷?他被撸职的时候你正蹲局子呢吧?现在院里就两位大爷,你师父早不是了!”
何雨柱转头望向贾东旭对面的秦淮如,见她一脸惊愕,怔怔地盯着贾东旭。
谎言被当场拆穿的贾东旭,脸色青白交加,难看到了极点。
他五官扭曲,嘴角僵硬地抽搐着。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往下淌。
心中又是愤怒又是难堪,五味杂陈。
何雨柱望向坐在贾东旭对面的秦淮如,神情淡漠地开口:
“姑娘,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判断。”
“贾东旭说的话,总不能全信。”
“瞧他这副邋遢模样,哪里像是当干部的料?”
“我劝你擦亮眼睛,找男人要看清楚对方的人品。”
“别把垃圾当宝贝,还捧在手心里。”
何雨柱冷言冷语,句句都在羞辱贾东旭。
说完,他目光阴沉,再次转向贾东旭。
看来还得让手下那帮兄弟,好好给贾东旭上一课。
上次果然揍得轻了。
这次,非得叫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何雨柱暗自盘算。
而贾东旭听着这些话,心中怒火翻涌。
为了追求秦淮如,他几乎掏空了家底。
今晚本要确定关系,却被何雨柱当场揭穿所有谎言。
现在还劝秦淮如离开他。
贾东旭再也忍不下去了。
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一时忘记了何雨柱的厉害。
“何雨柱!”
贾东旭咬牙切齿地怒吼。
他满脸涨得发紫,额头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