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放过他。
何雨柱眼神阴沉,嘴角微微扬起,冷笑着轻哼一声,寒声道:
“易中海,你现在说这些,当初报公安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现在知道求饶了?”
“做事前动动脑子,这次的账我跟你算清了。要是再敢招惹我,我照打不误!”
“你惹一次,我揍一次。不怕疼就尽管来。”
“我这儿人多,你要是不怕挨揍,我奉陪到底!”
何雨柱冷声喝道,抬脚猛踹向易中海腹部。
易中海本就因饥饿胃里难受,这一脚下去,胃部猛地抽搐,剧痛袭来,胃酸翻涌上冲。
灼烧感与击打之痛交织,易中海疼得额头冒汗、脸色青白交加,表情扭曲。
何雨柱并未停脚,又连踹数下。
易中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搅碎一般,疼得他浑身痉挛,冷汗直流。
“啊——”
他蜷缩在地嘶吼出声,紧闭双眼,面色惨白,生不如死。
何雨柱只用了五成力道,却已让他尝尽苦头。
见易中海蜷地痛嚎,何雨柱收脚冷视:
“易中海,别再来惹我。”
“现在的我,你惹不起。”
他转头朝领头的弟兄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
何雨柱后退几步,让出空间。
“弟兄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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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一声令下,众人持棍冲上,重重击向易中海。
砰砰砰!
棍棒落肉声与哀嚎声阵阵传来。
何雨柱缓缓坐上小弟备好的椅子,冷眼旁观。
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冷冷瞧着眼前的一切。
易中海,你我本来互不相干,我也没想主动找你麻烦。
可你既然先对我下手,那就别怪我翻脸。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手下围在中间,棍棒落在他身上,持续了大概十分钟。
起初他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后来声音越来越弱,
到最后,他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群散开,易中海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走近,一脚把他侧躺的身子踹正。
正是盛夏时节,易中海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褂子。
这些天他被关在局子里,那件白褂子早已被汗水浸得发黄,散发着浓重的酸臭味。
在衣服没遮住的地方,深深浅浅全是淤青,
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心惊。
见易中海成了这副样子,何雨柱估计他最近应该会老实了。
易中海已经昏死过去,该交代的话,何雨柱早在动手之前就说完了。
现在也没什么要再跟他说的,何雨柱看了一眼手下做的事,回头朝他们点了点头。
“行,干得不错。”
“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我也走了。”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吩咐,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手下们一听,立刻齐声恭敬回道:
“是!大哥!”
何雨柱微微颔首,随即大步向外走去。
……
几天后。
高丰家大院门口人来人往,格外热闹。
周文、唐沁与何雨柱站在门前,迎接接连不断的宾客。
何雨水因为是小孩,留在屋里陪着高丰。
今天正是高丰的寿辰。
他在退休前曾是四九城的重要领导,虽然老家不在这里,亲戚也大多联系不上,
但来给他祝寿的人依然不少。其中一部分是四九城各部门的现任领导,
还有一些则是过去与高丰交好的商人。
来宾中,除了王建军、李军、刘主任等何雨柱比较熟悉的领导之外,
还有许多何雨柱从未见过的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