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免于一场浩劫。
更重要的是,他要找到答案——关于他的身世,关于他的母亲,关于这个让他爱恨交织的天下。
而在宣政殿里,皇帝望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他从龙案下摸出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半块染血的玉圭,和一封泛黄的信。信是赵宸的母亲写的,末尾写着:“阿宸,若你见到这封信,说明我和你爹都没能保护好你。别恨我们,去漠北吧,那里有你要的答案...还有,你右肩的胎记,不是诅咒,是幽冥门的‘血脉锁’。要解开它,你得先找到...你母亲的棺椁。”
皇帝将信揣进怀里,望着殿外渐远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掀开龙袍前襟,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刀疤——和赵宸右肩的胎记,形状竟有七分相似。
“阿宸,”他轻声说,“你娘说的,是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