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玷污了自己的名声!”
林远望气的吹胡子瞪眼,看着不成器的女儿真想家法伺候。
“那秦毅典型一个泼皮,别的本事没有,只会甜言蜜语哄你。”
“一旦得手就会抛弃,掉头再去另寻新欢。”
“不然穷的叮当响,怎么会娶两老婆?”
林兰馥垂着头没有反驳,但委屈的眼泪却止不住。
说秦毅没本事?
整个向阳村,谁家现在能天天吃肉?
就算赵武亮家,也没有他的生活水平。
而且他穷得叮当响?
人家半个时辰就挣了五百两!
咱家连这座院子加一起,都拿不出一百两。
还嫌弃人家穷呢?
什么世家小姐,未来要回京都。
那都是梦想!
忤逆大案,是说翻就翻的吗?
要那么简单,咱们也不会逃难到此了。
秦毅没嫌咱们的身份,你倒嫌人家是山野乡民。
这份清高也太不切实际了。
换不来一米一面,还得靠典当度日。
可这些话林兰馥不敢说,说出来会惹父亲生气。
而且他对秦毅这些事迹,肯定也会嗤之以鼻。
因为在他看来,不入仕就都是不入流。
“馥儿,你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人心险诈。”
看到林兰馥哭的梨花带雨,林远望也终于软了语气。
“爹跟你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从今天开始,就别再跟他来往了。”
“爹的身体也好差不多了,以后抛头露面的事还是爹来吧。”
林远望语气是软了,可态度一点没变。
直接就把林兰馥禁足了。
“这偏远之地,终究不是我们立足的地方。”
“等明天开春咱们就走,进城之后爹再请个仆役。”
“咱们父女的日子,也就能轻松点了。”
“爹!”
林兰馥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你看看咱们的情况,哪还有钱请仆役?”
“该当的都已经当完了,过几天就得饿肚子!”
“而且连车都顾不起,怎么搬家去城里?”
接连三句话,林兰馥发泄了所有积郁。
过这么苦逼的日子,她对林远望又岂能没怨气?
当年逃难的时候,家里的金银细软不拿,偏要带那几箱子藏书。
不然她们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尤其前几天进城典当。
林远望本来是说,要当他的随身佩剑。
可当天晚上,就在林兰馥面前嘀咕。
什么君子佩剑以正其行,君子无剑形如村夫。
林兰馥于心不忍,这才当了她珍藏的银簪子。
那是母亲给她留下的唯一念想!
林远望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想了想,终于咬咬牙。
“实在不行,就把我的藏书当了。”
“等进城之后,再给你寻个士子做夫君,咱们的生活也就能安定了。”
林兰馥的眼泪突然不流了。
“给我找个士子,你是想赌他未来能高中吧!”
“那你就有了回京的希望,甚至还想通过他重振林家对吧?”
林兰馥彻底爆发了。
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直接戳破了林远望的心思。
“你别忘了,咱家牵涉谋逆大案!”
“当年株连了三族,今后你还有希望回去?”
“现在大点的郡城,说不定还贴着你的海捕文书。”
“就算我答应嫁给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