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片看似宁静祥和的表象之下,却暗藏着汹涌澎湃的暗流,它们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悄然涌动。
这家名为“鹰巢”的私人会所,巧妙地隐藏在一座历经数百年沧桑岁月的古堡深处,它并不对外开放,其尊贵的门扉只为全球范围内最顶级的权贵阶层敞开。
古堡内部,完好地保留了中世纪哥特式建筑的独特风格,那巨大的彩色玻璃窗透射出斑斓的光影,墙壁上悬挂的古老挂毯诉说着历史的沧桑,而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真火,更是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温暖而神秘的贵族气息。
在这间可以俯瞰整个日内瓦湖美景的会客厅里,陈平正端坐其中。
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从容,手中轻握的那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蓝山咖啡,更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位前来此处度假的普通富商。然而,他的眼神却与周围这悠闲惬意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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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睛,透射出冷静而锐利的光芒,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用他那敏锐的洞察力,细致入微地评估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潜藏的风险。
他这次来日内瓦,公开的身份是参加一个即将在温哥华举行的“国际深海技术标准研讨会”的预备会议。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与一个即将改变整个战局的人,进行一次秘密的会面。
会所的管家,一位穿着燕尾服、头发花白的老者,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对着陈平微微躬身,用纯正的牛津腔说道:“陈先生,您要等的人,已经到了。”
陈平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几分钟后,会客厅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定制西装的欧洲男士,走了进来。他大约五十岁上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充满了学者的气质。
但当他摘下眼镜,用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看向陈平时,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双燃烧着复仇火焰的眼睛。
“陈先生,幸会。”他主动伸出手,用流利的英语说道,“我是克劳德·冯·施耐德。”
“冯·施耐德先生,久仰。”陈平与他握手,感受着对方掌心传来的、一种属于欧洲贵族特有的、坚定而有力的力量。
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管家则识趣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陈先生,”克劳德开门见山,他的声音优雅而沉稳,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我们时间宝贵,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们共同的敌人,田中健先生,最近似乎有些麻烦。而一个麻烦的敌人,就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他一边说,一边从身旁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推到了陈平面前。
屏幕上,显示着一份份详尽的文件。有银行转账记录,有公司股权变更协议,还有大量的照片和录音。
“这是田中健先生,过去五年在欧洲的全部‘杰作’。”克劳德的语气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鄙夷,“他利用商业间谍、金融欺诈,甚至更卑劣的手段,恶意收购并拆分了我的家族企业——‘施耐德工业集团’。他像一个强盗,夺走了我们三代人积累的心血和荣耀。”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一份文件被放大。那是一个设在列支敦士登的匿名账户信息,账户代码为“瓦尔基里”。
“而这个,”克劳德的声音变得冰冷,“就是他用来支撑他那座冰下地狱的‘血库’。里面存放着超过三十亿欧元的黑金,是他从无数个像我这样的受害者身上,掠夺来的财富。也是他那个所谓的‘极光计划’,能够启动的最后燃料。”
陈平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资料,内心波澜起伏。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可以直接刺入田中健心脏的绝佳机会。但同时,他也清楚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