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轻盈无声,如同捕食前的猫科动物。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绕到了坐在检查床边的傅坤泽身后。
傅坤泽正低头看着自己贴着保护伞膏药的脚踝,思考着时间线和保护伞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忽然,一股带着清冽皂角香气的温热贴近了他的后背。紧接着,一双带着薄茧却异常柔软的手臂,如同藤蔓般轻柔地缠绕上了他的脖颈。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傅坤泽微微一僵。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属于冴子身体的温热和弹性,以及她呼吸时喷在自己耳廓和后颈的、温热而带着一丝危险气息的气流。
“可以吗?”冴子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比刚才更加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呢喃的沙哑,像是情人间的私语,又像是对猎物发出的最后通牒。那声音里蕴含的渴望,并非情欲,而是某种更深沉、更原始的东西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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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弥漫开一种近乎粘稠的暧昧与杀机交织的诡异氛围。傅坤泽甚至能感觉到冴子贴着他后背的胸腔里,那颗心脏的跳动在微微加速——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兴奋。
傅坤泽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他闭上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近乎疯狂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了然的轻笑:“……来吧,我的厨师长。”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缠绕在他脖颈上的手臂骤然发力!
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冷酷,不带丝毫犹豫。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寂静的校医室里响起,短促而致命。傅坤泽的头颅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边,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向后倒去。
毒岛冴子稳稳地接住了他瘫软的身体,紫眸深处那压抑已久的、属于杀人鬼的幽暗火焰此刻彻底燃烧起来,闪烁着近乎狂喜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将傅坤泽失去生机的身体平放在检查床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但杀戮并未停止。为了防止血液喷溅弄脏校医室,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满足那被这具年轻身体和熟悉环境短暂压抑、此刻却汹涌而出的、对终结生命本身病态的渴望。虽然场地原因没办法和船长战斗,在战斗中杀死船长。但即使不反抗的船长也比那些屁滚尿流的小混混强多了,更何况马上盛宴就要开场了。想到这里毒岛冴子更加兴奋了。
窒息、精准的关节技破坏延髓、压迫颈动脉窦……每一种方式都足以致命,且都刻意避开了会大量出血的途径。她像一个沉迷于解构艺术的工匠,用最直接高效的手段,一次次将傅坤泽推入死亡的深渊,又一次次看着他凭借死亡重铸的力量,在检查床上无声地抽搐、恢复生机,然后再次迎来终结。每一次死亡,傅坤泽的意志都如同磐石般清醒,承受着那非人的痛苦,而每一次重生,都让冴子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时间在校医室内无声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傅坤泽再一次在检查床上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时,毒岛冴子终于停了下来。她站在床边,微微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一种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和……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平静。那双紫眸中的疯狂火焰已经平息,重新变得深邃而内敛,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屠戮从未发生。
“呼……”傅坤泽撑着身体坐起来,揉了揉完好无损但仿佛还残留着剧痛的脖子,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却依旧清醒锐利,甚至还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满意了?”
“嗯。”冴子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恢复了清冷,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她整理了一下自己没有丝毫凌乱的校服和头发,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隙朝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手杖和枪,我很快就会送来。任务目标,我会到时候集中在剑道部”她没有回头,语气恢复了属于毒岛冴子同学的平静,“至于鞠川静香老师,到时候就由你护送来和我汇合吧,正好我还不知道要怎么骗她去剑道部。好好养伤!船长。”她似乎将好好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