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留下。她眼中的兴奋之色更浓了，回头对傅坤泽用力点了点头，尾巴兴奋地甩动了一下。
“很好！。傅坤泽抚掌大笑，仿佛收到了生日礼物的孩子，“独眼龙果然守信！那么，我也守信。”
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电视台大楼内，那些无处不在的鼠影开始驱赶着惊魂未定、互相搀扶的人质们，缓慢而有序地走出来。托尼·斯塔克也在其中，他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傅坤泽，嘴唇紧抿，电磁铁的嗡鸣声似乎都带着愤怒的颤抖。他已经一天多水米未进了。
人质们如同潮水般涌出，很快被外围待命的神盾局医疗和救援人员接应、引导、带上救护车或转移车辆。整个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莎伦·卡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她立刻通过通讯器低声请示：“指挥中心，目标已完成交易，正在撤离。请求指示，是否进行跟踪或……”她显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走制造了如此大混乱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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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娜塔莎·罗曼诺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卡特身边。她已经简单清理过脸上的污迹，换上了一套新的黑色作战服，红发依旧挽得一丝不苟，但碧绿的眼眸深处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她轻轻按住了卡特的手腕，动作果断却又不失分寸。
“卡特长官，”娜塔莎的声音压得很低，确保只有卡特能听到，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局长的最新命令。要求我们所有人，立刻、全部、尽快返回总部。有新的最高优先级任务。”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正在指挥鼠影将两个金属箱搬上那辆扭曲的钢铁饥渴者的傅坤泽，补充道，“这里，交给后续处理小组。我们的任务结束了。”
卡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放走如此危险的超自然目标？但她对上娜塔莎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瞬间明白了什么。娜塔莎知道局长为什么下这个命令。
在即将可能到来的、针对内部敌人的全面战争阴影下，最重要的不是追击外部的疯子，而是立刻确认谁才是真正可以信任的自己人。而最需要优先确认的，恰恰是那些平时最值得信任的人，比如她自己，卡特，科尔森……虽然事实还需要确认，但娜塔莎的直觉告诉她那真的，风雨欲来。
卡特的手指缓缓从枪套上松开，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职业特工的冷静，对着通讯器清晰下达命令：“所有单位注意，任务变更。护送人质车队优先撤离。现场交由后续小组处理。第一、第三战术小队，随我立刻返回总部。重复，立刻返回总部。”
命令迅速得到执行。神盾局的车队开始有序而迅速地撤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甚至没有再多看电视台一眼。
另一边，傅坤泽已经跳上了钢铁饥渴者扭曲的驾驶座，艾莲则将两个沉重的金属箱粗暴地塞进了后座，自己也挤了进去。幽灵分身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飘然落在车顶，渔获的枪尖在夕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傅坤泽看着神盾局车队迅速离去的尾灯，脸上露出一个预料之中的、混合着嘲讽和玩味的笑容。他发动了引擎，这辆融合了金属与亡灵的怪车发出低沉扭曲的咆哮。
“好了，姑娘们，派对结束！”他大声宣布，用力一拍方向盘，“让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盘玩一下我们的新玩具。”
钢铁饥渴者发出轰鸣，履带碾过破碎的玻璃和瓦砾，载着疯狂、收获与新的未知，冲向下水道的入口，很快消失在城市的地下脉络之中。
电视台外围，只剩下夕阳、警灯、以及开始进入现场进行取证和清理工作的后续小组。一场震惊世界的绑架案看似落幕，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一场更深、更暗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娜塔莎最后看了一眼下水道入口，转身钻入一辆黑色的SUV，车队向着神盾局总部方向疾驰而去。她的内心并不平静，弗瑞听到的那些名字如同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她知道，回到总部，意味着真正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