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仿佛在表达着某种激烈的情绪。周围藤蔓上那些刚刚生成的豌豆射手、寒冰射手等植物,也随着它的话语微微调整着角度,仿佛都是它表达意愿的一部分。
“美味的疯狂?”傅坤泽微微挑眉,倚靠着毒岛冴子的支撑,向前稍稍挪了半步,“具体指什么?”
“就是这艘船,这空气,这骨头,还有……还有它们!。王朝阳的声音带着一种发现宝藏般的喜悦,一根藤蔓指向旁边那几个静立不动的亵渎祭司,“它们的低语,它们的混乱,它们的……不协调!太棒了!这是最好的养料,比阳光好多了!阳光太单一,太……有序了!而这里,到处都是丰富的混乱可口思绪!”
被指到的亵渎祭司们骸骨头颅更低垂了一些,发出细微的“吱吱”声,似乎有些无措。
傅坤泽大概明白了。疯狂冒险号本身的特质,以及船上这些混乱倾向的船员,散发出的精神波动,正是这株特殊向日葵成长的沃土。
“你能控制这些……你召唤出来的植物?”傅坤泽指了指周围那些形态各异的攻击性植物。
“控制?不,不,不!。”王朝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误解的急切,“船长,您没理解,它们不是被‘控制’的,它们就是我们,我们就是它们,看,这是我们的豌豆手。”
随着它的话音,一根藤蔓上的豌豆射手猛地向前一挺,射出一颗绿色的豌豆,“噗”地一声打在远处舱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这是我们的冰息!”另一根藤蔓上的寒冰射手微微鼓胀,喷出一颗拖着寒气的冰豌豆,击中同一位置,让那片舱壁覆盖上了一层薄霜。
“这是我们的投掷臂。”附近的卷心菜投手和西瓜投手也象征性地晃动了一下。
“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完整的个体!只是……只是我们的表现形式比较分散!”王朝阳强调着,巨大的木质人脸左右晃动,“我们思考,我们感知,我们攻击,都是统一的,懂吗?统一的。”
它的话语和演示,完美印证了面板上关于“精神分裂症谱系障碍”的描述——它将所有召唤物都认知为自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拥有一个统一但内部逻辑可能混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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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岛冴子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她的手始终稳稳地扶着傅坤泽,紫眸扫过那些充满攻击性的植物,低声对傅坤泽说:“船长,它的攻击性似乎很强,而且……不太稳定。”
“稳定?稳定是僵化的前奏。”王朝阳的听觉显然极其敏锐,立刻反驳道,语速更快了,“变化才是常态!攻击性?那是守护的必要手段,我们感受到了您对船长的忠诚,女士。但请理解,我们的存在形式就是如此,我们守护这艘船,因为这里现在是我们的花园,我们的身体,任何威胁,都将面对我们的……呃……全方位反击。”
似乎是情绪激动,一根藤蔓上的豌豆射手又不受控制地“噗”射出一颗豌豆,这次打中了一个正在默默啃食铁块的钢铁饥渴者,发出“铛”的一声脆响。钢铁饥渴者只是顿了顿,继续咀嚼,似乎毫不在意。
傅坤泽抬手,示意冴子稍安勿躁。他看向王朝阳,直接提出了关键问题:“你说守护。那么,如果遇到敌人,你能做什么?”
“海里?”王朝阳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那张巨脸转向船舱壁,仿佛能穿透阻碍看到外面的海洋,“水里的目标?当然!我们有专门应对的部门!”
它的话音刚落,船体右侧舷外,那门豌豆大炮,喷射口猛地一震,一道粗壮的绿色坚硬种子呼啸而出,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砸在远处平静的海面上。
“轰!”
一声闷响,海面炸开一团巨大的水花,威力看起来相当可观。
“看,我们的海水净化部门,专门处理水下的垃圾。”王朝阳得意地宣布,“还有这些,”它指的是甲板上那些透过活板门也能看到的、零星分布在外部船体的各种植物炮台,“它们是我们的外围感知与防御系统,天空,海面,水下!只要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