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残破的“墨”字,在弥漫的烟尘中,折射出微弱而坚定的幽光。
当林谈等人逃到地面时,那曾经的槐柳镇已成了下沉的地坑。大地虽已恢复了平静,但地坑边缘的土石仍在簌簌滚落,如同未愈的伤口一样。林谈背靠着一棵被冲击波拦腰劈断的古树,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尘土和血腥味。老九瘫软在他身侧,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斧子将昏迷的虎大力小心平放在铺着枯叶的地上,自己则单膝跪地,用撕下的衣襟死死压住肋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仍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蕨类植物。远处,槐柳镇曾经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巨大的、蒸腾着烟尘的深坑,宛如大地上一个无声嘶吼的黑色巨口。
“蜱虫……”斧子牙关紧咬,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野兽般的呜咽,他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埋葬了一切战友的深渊,“老子迟早…撕了那帮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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