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局!”陈炳云揉了揉额头,昨晚没休息好,脑子有些发沉。
“他这是要压制我们陈家,同时打压鳄鱼恤的股价,方便他低价收购我们和其他股东手中的股份!”
“那些财务资料,他是从哪里拿到的?”陈骏语气平稳地问。
“我们的一位财务经理被他策反了,至于他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资料,我也不是很清楚。”陈炳云一脸烦躁。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认准了我们在账目上动了手脚?而且那个被收买的财务经理偏偏又是个见钱眼开的软蛋?”
这就是开挂的好处了。
“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陈骏轻轻叹了口气。
他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力,心里一阵疲惫。
一个月前,秦迪刚进入鳄鱼恤时,
陈骏就问过儿子,公司有没有什么隐患。
当时陈炳云说没有。
他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没想到儿子不但留下了隐患,还是一颗大雷,大到让陈骏都感到头晕目眩。
可正如他自己所说,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追究了又能怎样?
证据已经落在了别人手里。
陈骏心里清楚,回过头来怎么向那些支持自己的英资交待,还有刘连如那边,该如何面对。
他们都睁大眼睛,等着看秦迪在鳄鱼恤有没有做出什么违法的事。
结果还没等到秦迪出问题,
陈家自己先爆雷了。
这时候再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陈骏只有陈炳云一个儿子,其他的都是女儿。
他不可能让儿子去坐牢。
再说,真要追查到底,陈炳云作为前董事会主席,也难辞其咎。
坐牢倒不一定,
但名声毁了,是板上钉钉的事。
心里又是一阵叹息,陈骏终于开口:
“别再讲那些无用的话了。”
“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度过这场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