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她轻微只有一点手毛的手臂,又看了看她喉结。
最后发现,“你怎么没变声?”
一般男娃长大后,都会变声。
但他发现这小子似乎都没变,还是那么清脆,雌雄莫辨。
“而且你的喉结是不是不明显?”
邬清嫣心里一咯噔。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
“还是有一点突起的吧。”
她比较清瘦,抬头的时候是能看到一点点软骨组织,但不是很明显。
欧阳商也发现了,想伸手去摸,却被邬清嫣拍开手。
“别动手动脚的,我可不喜欢老男人。”
欧阳商....
他怎么就老男人了!!
邬清嫣轻哼,“比我老就是老男人。”
“离本少爷远点,本少爷可不好这口。”
欧阳商气的瞪眼,“嘿,你。”
邬清嫣朝他做个鬼脸就跑了。
气的欧阳商追过去,“你给我站住!”
邬清嫣才不站,一溜烟跑回家里。
一到家,就看到邬陈氏跟邬老太太在晒柿饼。
“娘。我回来了。”
邬陈氏跟邬老太太同时抬头,看到脏兮兮的邬清嫣,眼角一亮。
“宴哥儿?”
邬清嫣笑着跑进来,邬陈氏立马打开双手迎接,抱住她。
“臭小子,回来了?”
邬清嫣扑进邬陈氏怀里,亲昵蹭了蹭,“是呢,人家好想你啊。”
邬陈氏心里一片柔软,赶紧摸摸她的背,感觉都是骨头。
“这孩子,怎么这么瘦,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邬清嫣点头,“一路吃的风餐露宿的,可惨了。”
邬陈氏心疼的不行。
“跑北方这么累吗?”
邬清嫣摇头,“也还行。”
若不是怕被人跟踪,其实他们可以吃饱喝足慢慢走。
但保险起见,东躲西藏更稳妥,吃也就随便对付了。
邬陈氏心疼的不行,摸着她的脸颊,“看这瘦的。”
“你先去洗澡,娘这就给你下肉去。”
邬老太太也是一脸心疼摸着她骨感的手腕,赶忙从怀里拿出一包酱肉饼。
“这原是我晚上准备偷吃的夜宵,这会儿还热着呢,你赶紧趁热吃。”
邬清嫣哭笑不得,“您怎么还偷吃啊?晚上没吃饱吗?”
邬老太太苦着脸,“我这个两个月胖了二十斤,前几天突然头晕呕吐,大夫说我胖太多了,让我晚上少吃点。”
邬陈氏闻言就把她晚饭减半,夜宵更是直接禁了。
可邬老太太跟五丫一样,就是个嘴馋的,每天不吃点夜宵都难受。
所以她晚上偷偷买了肉饼回来,本来准备自己吃的。
但‘大孙子’都回来了,自然要给‘大孙子’吃。
谁让她最爱‘大孙子’。
邬清嫣忍俊不禁,看了看邬老太太矮矮墩墩,却又圆滚滚的胖身板,哭笑不得,“您怎么一下子胖这么多啊?”
都胖成球了。
邬老太太也很郁闷,“我记得我以前很瘦啊。”
邬清嫣,“那是因为以前家里穷。”
没饭吃,自然胖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