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里希害怕我们,没有我们害怕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
一大群贵族微笑点头,没错,只有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害怕我们。
那女贵族继续道:“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虽然抱上了伟大的密涅瓦女神的教会的大腿,但是,教会能庇护她到什么时候?”
“教会能为了庇护她,花多大的代价?”
“假如我们表示一定要杀了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教会会不会评估价值之后,主动抛弃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
一群贵族傲然点头,二选一,教会当然会偏向他们,区区一个亡国公主怎么配与他们相提并论。
那女贵族缓缓地道:“我想,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一定也想到了这些,清楚教会无法永远庇护她。”
“所以,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此刻有几种选择。”
“第一,挑拨我们与教会的关系,让我们与教会产生嫌隙,然后与教会站在一起,成为教会打压我们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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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挑拨我们与教会的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以前与教会没有一丝关系,现在捐了这么多钱,买了这么多东西,认识了这么多神父,教会与我们的交情越来越深,怎么可能被一个王国公主随便挑拨几句就产生了嫌隙?”
一群贵族点头,教会与他们的关系正在越来越好,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没有一丝挑拨他们的关系的可能。
那女贵族继续道:“第二,认清无法挑拨我们与教会的关系,认清教会不会为她撑腰,立刻逃离伊苏瓦尔城。”
“米拉城、克莱蒙城,或者随便哪个城市都行,只要她低调做人做事,暴露身份的可能性极低。”
“但她真的能够做到不被发现吗?”
“外乡人是如此稀少,带着一个小女孩子的外乡女孩子更是少得不可思议,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只要带着她的妹妹,不论到哪里都会被立刻认出来。”
一群贵族微笑,抓捕出了森林的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其实比抓逃奴还容易。
那女贵族继续道:“第三个选择,是努力讨好我们。”
“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与我们没有无法化解的仇恨。”
“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只是威胁我们,没有动手杀我们的人;”
“我们只是有杀人灭口的企图,没有真正对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下手。”
“只要我们双方各退一步,这个小小的矛盾将会立刻化解。”
一个男贵族问道:“那么,怎么‘退一小步’呢?”
那女贵族笑了,慢条斯理地道:“我们可以放出风声,只要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能够帮我们搞到更多的药水,我们就能原谅她威胁我们的劣迹。”
她的笑容温和又自信:“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一定会感激无比,想尽办法为我们搞到更多的‘青春药水’的。”
一群贵族重重点头,他们肯原谅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的威胁,这是何等的宽容啊,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一定感激涕零。
一个贵族笑道:“我要求不高,只要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能够多搞到50支药水,我就可以原谅她的冒犯。”
一群贵族赞叹地看着他,真是太高风亮节了,只要50支药水就满足了。
一个老年贵族冷冷地道:“一群蠢货,记住,贵族的敌人必须死!敢威胁贵族的人必须死!”
那小胡子贵族不以为然,淡淡地道:“杀人是手段,不是目的。”
“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
“我们的目的是从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而不是杀了她。”
“只要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能够为我们搞到更多的药水,我们为什么要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