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仁远:“只是如此一来,一旦出了岔子,大梁将身处泥泞,无法自拔。”
申怀安:“大人,如今局势一静不如一动,如果再维护现状,此消彼长。
周边几国一旦参与其中,大梁将会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
上官仁远听这申怀安的话,仔细斟酌了一下,这个申怀安,竟然想的这么远。
刚才还在聊匈奴和削藩的事,他竟然从削藩的问题上,可以联系到周边几国。
是啊,如果周边几国再参与其中,我大梁将万劫不复。
此子看问题长远,心思缜密,真是人才啊。
可是这些事如果一旦拿到朝堂之上,又将是一番争论。
上官仁远:“申怀安,此事我需慢慢斟酌。
今天你我聊的事情不要让他人知晓,你应该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申怀安:“相爷,今天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上官仁远:“如此甚好,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吧。”
申怀安:“相爷,那个生意……?”
上官仁远:“关于这件事你去和沈清乾去谈,我已和他打过招呼了。”
申怀安:“我就知道您对这个感兴趣,哈哈哈,如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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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将我的酒销往整个大梁,不,是销往整个天下。”
上官仁远:“你就对赚钱这么感兴趣?”
申怀安:“大人您不知道,实在是穷怕了。天色已晚,在下这就告辞。”
申怀安说完行了个礼,就带着明镜离开梅园。
望梅阁二楼,上官仁远望着窗外寒冷的霜空,回味着今天同申怀安的谈话,很有感触。
不一会他缓缓开口道:“申怀安这个人,你怎么看?”
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问话。
这时沈清乾不知何时,已站在上官仁远身后:
“此人才华横溢,有经纬之才,而且能洞悉人心,谋略甚高是个人才。
但另一方面又锋芒外露,性情刚烈,而且一点就着,从不给人台阶下,连莫家他都敢碰一下。
虽然是一个二愣子的形象,但此人大智若愚,特别是看问题一针见血。
他日如果他站向大人这一边,肯定是个强助,如果被他人所用,一定是个强敌。”
上官仁远:“此人对当局见解独到,分析和应对都很到位。
可惜如今不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现在一切都要求稳,不然难于把控。
关于生意上的事,你先和他聊聊,我想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沈清乾:“卑职领命。”
上官仁远:“多年前我让你从翰林院到清源来,后来我又调仲贤到清源任知府。
你们一明一暗在清源扎根,你一定还在埋怨我吧?”
沈清乾:“卑职不敢,一开始是有所不解,不过今天朱雀从平阳回来后,现在全明白了。
大人用心良苦,早就开始对潼州布局了。”
上官仁远:“记住,你千万不能露了身份,包括仲贤也不能告之。”
沈清乾:“大人,果真会到那个局面吗?”
上官仁远:“圣上此次让我来清源,明面上是查明平阳的案子。
实际上也是对潼州不放心,那可是前太子辰王的封地啊。
再加上太后虽然不干政数十年了,但朝廷的根基还在。
而且莫家将大梁的生意也全部放在潼州,太后虽然目前不再干政。
但对以前的事她老人家始终耿耿于怀,皇上怎能对潼州放心?”
沈清乾:“当初是太后不公在前,辰王不仁在后。
相爷虽然是莫家的姑爷,但为了大局不得己而为之,难道他们还不死心?”
上官仁远:“太后必定姓莫,又是辰王的生母,当初他太子还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