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江南织染的色泽,而且色差很大,且光度也不够,只能从江南进货了。
既然申公子也懂染布,不知对紫染有无见解?”
如此商业之事顾永图说的也够直接。
“且借成品一观。”申怀安也不客气。
……
申怀安告辞了顾家,笃竹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包袱里装着五百两纹银。
申怀安好奇的是笃竹手里提着几十斤的银两,却看不出他吃力,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刚才在顾家,申怀安两柱香的功夫将紫染成品交于顾永图时。
其惊讶程度不亚于他喝酒后的状态。
此紫色光泽艳丽,毫无色差,实在是匪夷所思。
诚然当今有化学的加持,其织染之法足可吊打古时任何染布技术。
如果不是急于用钱,申怀安定不会直接将此技术卖给顾家。
最终于一千五百两的价格成交了紫染工艺,顾家一时凑不齐现银。
先支付了五百两,余下的这几日会送去。
离开顾家,申怀安又匆匆赶去清源府衙,上次知府杨仲贤答应的事已办妥。
当申怀安拿着那帮菜鸟的户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这次是杨仲贤亲自过问,户籍才落实的如此之快。
以后灵山的那帮菜鸟就可以光明正大过着自己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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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哥于勇绍和二哥于海辰得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马鹏程和雷琛执行任务还有几天,这几天申怀安除了拜访梅园沈清乾。
就是去天德书院和任行健探讨一些诗词,顺便再羞辱一下那些不可一世的学子们。
当然,在清源要待几天,那梅春院他肯定是非去不可了。
叶恨北的伤虽然好了,但不知秦宛儿的琴练得怎么样了。
清源城梅春院后院阁楼,申怀安半躺在椅子上。
一边品着美酒,一品听着秦宛儿的小曲,好不惬意。
一曲完毕,申怀安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是金刚叶忆春,如今以秦宛儿的身份在清源已三年了,你在此的使命是什么?”
“申公子,请恕宛儿不能告之。”
“你知不知道你欠我一条命,而且你兄长叶恨北的伤也是我给治好的。
再说就目前来说,我还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就这个态度对我说话?”
“公子,我独立掌令使只听主人调遣,再说你护法玉佩是慕晴小姐的……”
“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扫兴。来我累了,给爷捏捏肩。”
“申公子,宛儿从来就是卖艺不卖身,你要享受还另找别人吧。”
“我说你个没良心的,我刚救了你兄长不说,还教你弹琴了。
让你捏个肩就如此推三阻四的,你就是这样报答恩人的?”
秦宛儿也没办法,只得放下琴替申怀安捏着肩,但神情颇为不自愿。
申怀安在享受时,还不忘摸着秦宛儿的双手揉搓一番:
“我说你这手有如此厚的茧,肯定是你小时候练剑时留下的。
但你是是怎么做到弹琴时柔软自如的。”
“都说申公子才高八斗,不光精通诗词音律,还精通商贾之道,没想到……”
“没想到我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人,和市井上的流氓痞子差不多,是不是?”
“你对自己的评价很中肯!……”
“你不觉得那些公子活得很累吗?在人前装做翩翩公子,私下里满肚子男盗女娼。
比起这种人,我最起码比他们实在。”
“你这是小人之心。”
“小人有何不可,最起码我是个真小人,比起伪君子来,我更直接不是?
那些人明面里装做玉树临风,私下里不知道有什么龌
